“我说二伯娘,您这话说的好生奇怪。其实今个儿不该我说话的,但偏偏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我爹跟四叔才是家里主要的劳动力吧,你们这些年在张家又做了些什么。安静姐姐他们,做的活计都比你做的多吧。我们在干家务,做地里活计的时候,你在走东串西听八卦吧。其实这也没有什么,谁叫你脸皮厚呢。”
张安安被老三给扯着,很是激动地说出这番话来。
不过她对着老二媳妇怒目而视,眼睛本来就大,现在更是如同铜铃一般。咬着牙,鼓着腮帮,恨不得把老二媳妇给吞了下去的样子。
老二媳妇的脸皮是厚,但也没有恨少遇见过这样的架势,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那是说的——实话,你——这臭丫头胡说什么呢——我这些人做的活计还不算多。再说了,你娘那是活该,一个男丁都没有,那像是我生了那么多儿子。”
老二媳妇以往就是仗着自己生了儿子,在几个妯娌面前也是趾高气昂的,甚至认为她自己要比李氏跟老三媳妇要尊贵。
经常拿生不出儿子的话来讽刺两人,就算是生了安静哥哥,老二媳妇还是如此。
“生了儿子又怎么样,一个不如一个,你瞧瞧哪个是有大出息的。好吃懒做,我看你们老了可怎么办。”
张安安说的这是实话,老二家的孩子,一个个都跟他们两口子学习上了,好吃懒做不说,连孝顺都不懂。
有时候还会偷东西,老二瞧见了也不说骂人,还夸奖自家儿子干得好。一来二去的,村子里面但凡有东西不见了,众人怀疑的对象都是老二的几个儿子。
就像现在张安静的哥哥,已经开始要准备考童生了。但老二家的几个孩子,现在都还无所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