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夫人就是夫人,你这个逆女居然大逆不道到这样的地步,连尊卑都不分了吗?”
张洪文十分生气地朝张安静吼了吼,差点没有把张安静吓一跳。
他现在活脱脱就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只要张安静说一句不好听,就能跳过去把张安静给撕成碎片。
柳氏则是得意地看了看张安静,小口小口地啜着茶盏里面的茶,然后十分秀气地用帕子擦嘴,劝解张洪文。
“老爷,不过是孩子的无心之失,何苦如此生气。”
刻意强调了孩子的无心之失,不过就是想让张洪文觉得,此事就是白氏教的罢了。
果然张洪文一听,就对着白氏怒目而视。
“白氏,这就是你教的孩子,敢这么对夫人!”
“我没有,老爷。安静也不是那个意思,真不是。”
白氏忽然被张洪文质问,连声为自己喊冤,又唯恐张洪文趁机惩罚张安静,忙为张安静求情。
但就是白氏这个样子,落在张洪文的眼中,一点都不无辜,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我娘不是夫人吗,外出别人都是这么叫我娘的,怎么现在夫人成了柳姨娘。看来,我该跟那些人都说说了。特别是外公,哥哥你说是不是啊?”
张安静一脸懵懂,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宠妾灭妻传出去,对张洪文到底会有多大影响一样。
反问起了张清远,张清远咳了两声,掩饰住了自己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