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在说笑,难道柳姨娘都没有瞧见,表哥腰间系着的是什么吗,那个香囊,上面绣的是鸳鸯,这东西我前段时间,就瞧见白茶在绣了,那络子还是白茶自己打的,白茶的绣技跟打络子的手艺可是一绝,若是姨娘不相信的话,也可以找找白茶以往的来对比一下。”
张安静笑着说,白茶捂住了自己腰间的香囊。
只是这动作未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所以众人正好就瞧见了他们两人那对鸳鸯香囊。
在大启,绣上了鸳鸯的香囊可是不能随便送人的,必定是情人之间才可以佩戴。
柳若惜有些恼恨,若不是为了让那个丫环,安心为他们办事儿,他今日才不会佩戴那个香囊呢,却不曾想就此被张安静给揪住了错处。
“这东西是白茶姑娘送给我的,只是我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渊源,未免让人误会,我便把香囊还给白茶姑娘吧。”
柳若惜是个文人,他一脸无辜地说出这样的话,倒是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假模假样的。
白茶眼中闪过一丝愕然,她没有想到柳若惜会这般说,明明这跟柳若惜对她说的话,全然不同。
“表哥,你这话就有些牵强了。其实白茶这些首饰都是你送的吧,单单说这金丝手镯,我便偶然瞧见是你买的。难道你们之间不是相互钦慕,所以才送了定情之物吗?”
张安静笑着说,白茶练忙扯下了衣袖,想要掩饰住自己手上的镯子。
其实若是解释清楚了,只是一个手镯也算不得什么,偏生白茶要做出这个模样来,让人觉得这两人就是有事儿。
“其实柳家表哥要是喜欢白茶的话,就告诉给我听,我便是怎么样都会成全你们的。”
张安静笑着说,她是愿意,柳若惜可不愿意,他是要做官的人。
现在都还未曾成亲,便是为了要跟那些官宦人家联姻,现在正妻还未进门,便有了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