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看来,梁京墨是太子,也比梁景恒沉得住气。
可他究竟有多少本事,白蜀也等着看呢。
给皇帝送完请安折子回去,已经过了用早饭的时候。
白蜀饿着肚子去向梁京墨回禀情况。
梁京墨听她说了梁景恒自荐治理水患的事,脸上一点儿起伏都没有。
像是丝毫都不担心似的。
等白蜀说完了,梁京墨才问她,“恃宠而骄的感觉怎么样?”
白蜀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太子您说什么,奴才听不懂。”
“听不懂?”梁京墨勾唇轻笑,”打着本宫的旗号去得罪梁景恒,你胆子倒是不小。”
原来是说这个。
白蜀一点儿也不觉得吃惊。
要是梁京墨把自己弄进东宫却不派人看着她的话,她才觉得奇怪呢。
想来自己这一路一直觉得身后有人,不是幻觉。
白蜀想了想,涎皮涎脸的蹲在太子脚边,抱着太子大腿轻轻捶起来。
“太子爷您就是奴才最大的靠山,奴才怎么说也是您的人,要是轻而易举就被别人欺负了去,您脸上也没光不是?我们做奴才的,身后的主子越有本事,我们出去了,腰杆子就越硬,奴才今儿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不过理儿不就是这个理儿吗?”
他的人?
这话怎么听起来别别扭扭的?
梁京墨惯常是个严肃的人,身边的奴才也都一板一眼的,整个东宫,你就算是溜达一圈,也难听见有人笑。
可偏生白蜀是个没皮没脸的,见天儿一副笑脸子,倒是也给这东宫平添了不少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