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不难查,既然已经知道提铃的事东宫的人了。
那只消一打听就能落实到个人头上。
白蜀心里隐约有预感,自己这次怕是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奴才……还望太子殿下明示,奴才甘愿受罚!”
梁京墨鼻尖隐约闻到一股发香,方才就闻到了,那一股发香,萦绕在鼻尖,却盘桓在心里。
这奴才倒是比女人还臭美。
梁景恒冲她摆摆手,“好好儿当差,明儿一早,本宫再治你的罪!”
他说罢就走,扔下白蜀一个人在这漫天黑夜里,瑟瑟发抖。
白蜀小时候贪玩儿,有一回不小心在她爹的藏书阁里睡着了,下人不知道,就把门给锁了。
白蜀就这么被锁在藏书阁一晚上。
结果自那以后就落下了怕黑的毛病。
要不然她也不会来的身后还特意背一把桃木剑。
其实白蜀很想上去抱住梁京墨大腿,认个错儿服个软,让梁京墨带她走的。
可转念一想,自己这不靠谱的形象要是在梁京墨心里坐实了,那以后再想立起来可就难了。
况且自己虽然是个女人,可头上毕竟戴着太监的帽子,在梁京墨眼里就是个男人。
大男人要是个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那以后还怎么成大事?
她还怎么从梁京墨身上一点一点儿的往上爬,为她爹报仇?
白蜀按耐下心里的恐惧,打个千儿送走梁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