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方才在焦安殿的时候看见章贵妃时,眼里的都是恨。
梁京墨虽不知那股很是从何而来,可白蜀对章贵妃有很,于他而言,自然是好事。
身边多个醒事的奴才,搬起事来更得心应手,方便。
白蜀总觉得梁京墨再怀疑她的身份。
还有今儿个,他的眼神一直在她跟章贵妃身上来回打量。
像是知道她跟章贵妃之间有什么关系似的。
白蜀方才被梁京墨掐了脖子,还心有余悸,心里一慌,连求饶都忘了。
梁京墨松开白蜀后,抿唇笑了声,“这宫里头还有很多你要学的,算计人不是像你那样,使点儿小聪明叫人吃亏就完了。”
白蜀心虚,摇头否认,“奴才没有算计人,您就是借奴才个胆儿,奴才也不敢啊!”
“本宫看你方才和皇上的侍膳太监聊的挺开心的,都说了什么?”
白蜀跟宋书子说话的时候,梁京墨还在殿内跟皇帝用膳呢,怎么看见?
这么看来,肯定是一早就派人盯着她了。
白蜀暗暗咬牙,面上还要不动声色的应付。
“主子有所不知,那个宋书子和奴才是同乡,见了面自然有些体己话要说。”
“体己话?”梁京墨眯着眼睛看白蜀,“你们之间有什么体己话要说?”
刨根问底的要是别人,白蜀兴许就一句话顶回去了。
可现在刨根问底的不是别人,是梁京墨。
她非但不能顶回去,还得好说好话的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