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白蜀心里不服气,“我是我们家太子爷点名要的奴才,我怎么了?”
她看见了章无极桌面儿上摊开的账本,这应该就是梁京墨想要的东西了。
章无极无仗可打,这个将军做的憋屈。
可男人么,有几个没有野心的,仙乐斯开张不过短短几年,已然一跃成为京城达官显贵们消遣的大牌坊。
白蜀方才在这里面转了一圈,来这儿的人,不止是好男风来消遣的,里头花样可多着呢,什么赌坊啊、乐坊,花样层出不穷。
看不出这个章无极还是个很会经商的。
不过仙乐斯每年的大笔进账究竟都去了哪儿,这才是最引人深思的。
白蜀不服气似的慢慢逼近章无极。
其实就是想看清楚章无极桌上的账本。
“怒这样的奴才,要是有一天在宫里生活不下去了,来我这儿谋个差事,制定比你在宫里挣得还多。”
这句话意有所指,章无极的眼神毫不顾忌的在白蜀身上溜达。
末了,咋舌道,“虽说是个太监,下面儿不全乎,可前边儿不行还有后边儿,总不会短了你的财路。”
梁景恒在一旁听着很是过瘾,拿手点点白蜀的脑袋,“本王今儿一看,你这奴才还真的很有些姿色,这对你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白蜀要是连这话都能听出褒奖来,那她可是真有病了。
明褒暗贬,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
章无极她现在不敢得罪,可让她受凉景恒的气,她做不到。
白蜀平复下心情,看着梁景恒,笑的很是瘆人,“听王爷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对奴才有意思?那奴才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奴才不喜欢男人,尤其不喜欢那种阴阳怪气儿的男人,特别是那种动辄就咋咋呼呼瞎告状的男人,奴才承蒙王爷错爱,辜负王爷一番真心,当真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