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把昨天的额事情带过去,干净利落,试问,哪个主子不喜欢这样的奴才?
而梁京墨果然也回过头来看她,脸上似笑非笑,“真是个好奴才,遇着事儿了,就会拿主子做挡箭牌,敢拿本宫做挡箭牌的,你是头一个。”
白蜀听他语气倒是没有真要责怪的意思,可还是做出一副惶恐模样来求饶。
“奴才斗胆,还请主子饶了奴才这一次。”
“斗胆?你斗胆的的可不是这一下两次了。”
梁京墨眼神复杂,白蜀看不懂里面的意思,一时心里惶惶的。
“本宫派人调查你的事你知道吧,你两年前跟着家里的姑姑来到的玉水村,那两年前呢?”
白蜀没想到他会就这么直白的问出来。
一直怔在原地,不知该作何解释。
两年前的事情,她也想知道,她比梁京墨更像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份。
“你跟章贵妃是什么关系?”
这可把白蜀给问住了,不是她不说,是她也不知道。
可这种沉默在梁京墨看来跟隐瞒一样。
她对梁京墨有所隐瞒,梁京墨就不会重用她,非但不会重用,还会因此生出嫌隙。
白蜀现在好不容易能在梁京墨身边露个脸,能让他记住自己,今后努努劲儿,没准儿能就此升发也不是没可能。
“奴才跟章贵妃没什么关系,即便是有,也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