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调查她爹的死因了,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个问题。
跟性命比起来,其他什么都是虚的。
白蜀哪儿还顾得上别的。
衣裳抖落开,看也不看就往梁京墨身上套。
白蜀手上还留着指甲,不长不短,可划一下也够人受的了。
梁京墨背白蜀的指甲刮到后背,倒抽了口凉气,转身握住白蜀的手。
“你这指甲多久没剪了?”
白蜀哦一声,“也没多久,就......几天而已。”
“几天?”梁京墨后背一阵一阵的疼,“几天没剪就能变成这样?”
白蜀趁机道,“主子,您看,奴才研究跟您说了,奴才笨手笨脚的,怕是伺候不好您,小贵这会儿该好了,要不奴才还是把小贵叫回来吧?”
梁京墨狠狠松开白蜀,“他回来了,不沐浴更衣完,敢来见本宫?”
太子有洁癖。
这个白蜀还是知道的。
可没想到太子洁癖居然严重到这种地步。
白蜀心里骤然一紧,这是还想接着让她伺候?
没法子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白蜀坚持目不斜视,眼睛直直看着梁京墨胸口。
尤其是手即将要碰到重要部位的时候,眼睛更不敢乱看。
白蜀动作僵硬,好不容易替太子把衣裳穿好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头顶又传来太子的声音,“本宫长得这么难看?你至于闭眼?”
白蜀忙道不是,“奴才......奴才只是怕......怕看了太子贵体之后,太子会吃亏,所以奴才......所以奴才是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