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哼了声,“没有心事好端端的哭什么?”
这就不好解释了。
白蜀支支吾吾半天,最后道,“奴才……这么晚了,奴才方才打了个哈欠,眼泪就是这么逼出来的。”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更诓论梁京墨呢?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骗。”
梁京墨定定看着白蜀,眼里一潭清泉深不可测。
白蜀也不喜欢被人逼问,可偏偏问她的人是梁京墨,她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得回答。
“奴才……奴才只是因为看见她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我母亲也很美,可我只在很小的身后见过她,现在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很美,这画上的女人也很美,所以奴才就想,奴才的母亲应当也这么美。”
梁京墨听她说起母亲,心下感触颇深,他十岁往上就没再见过他母亲了。
必输也是这种境遇,跟白蜀比起来,他不遑多让。
白蜀这么说也不是张嘴胡诌,她确实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只不过时间已经过去许久,背上再也不如之前那般浓墨重彩。
可要是不这么说的话,梁京墨这一关是肯定糊弄不过去的。
梁京磨听了她的话不再追问,想是应该信了。
白蜀现在心情复杂,退几步,垂手作揖,“主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奴才就先搞退了。”
“这件事你是知道的,所以,你最好给本宫把你这张嘴管结实了,要是出了半点差错,消息提前漏出去了,本宫可要你好看!”
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看她跟章无极走的近,所以故意把这件事告诉她。
要是章无极或是章贵妃提前知道了,那就一定是她说的。
到时候收拾起来也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