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梁静安上辈子一定有仇,否则,怎么这辈子净想着法儿的折磨她呢?
梁静安是说一不二的性子,这么个公主,不管放在哪儿都是个活祖宗,你只能捧着供着,跟她对着干,你根本拗不过她。
白蜀跟着跑了一段路,从上辈子到这辈子,白蜀从没跑过这么么多路。
等梁静安停下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林子深处了。
“把箭递给我。”
梁静安把马绳交给白蜀,白蜀递过去一支箭,而后便见梁静安用箭在树上刻了个十字。
“公主,这已经到了林子深处了,后面的侍卫也没跟过来,咱们还是回去吧,万一窜出来个老虎狮子的,奴才一个人也喂不饱它们啊。”
梁静安一身铠甲,英武的像个女将军,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蜀,岔开了话题,“你跟我皇兄到底怎么回事儿?”
白蜀一头雾水,“奴才跟太子殿下没什么啊!”
“没什么?那我皇兄方才看你的时候你低头干什么?”
原来她看见了。
白蜀道,“奴才哪儿敢跟太子殿下对视啊,那可是大不敬。”
“少来。”梁静安从白蜀手里牵过马绳,“我跟皇兄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他那种眼神儿,我上次看见还是在……对,在一个古董铺子里,他看上一个琉璃瓶,可那掌柜说那瓶子已经有人定下了,就是不卖,那时候他看那琉璃瓶子的眼神跟方才看你的眼神儿一模一样,都是势在必得的。”
白蜀听得心里寒寒的,“不能吧,奴才是男人啊,就算是净了身,那也是男人啊,太子殿下不是有喜欢的女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