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心里一惊,低头看见梁京墨在自己手上一抓。
她想往后撤,手没动了,指尖被裹在梁京墨干燥的手心里,心都在腔子里狂跳。
“主子,您干什么?”
她小声提醒,想挣扎,可动作又不能摆的太大,还得紧防着别被人发现。
这梁京墨虽然是太子,可这众目睽睽之下,一边儿跟赵亦如眉来眼去,一边儿牵她的手,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他就不怕别人看见?
梁京墨看见白蜀耷拉下来的小手,忍不住就想捏一捏,他脑子里是这样想的,实际上也是这样做的。
真是疯了头了。
梁京墨松开她,“一定要沉得住气,待会儿听我的,我让你出去你再出去。”
原来是为了嘱咐她。
白蜀心里的疑窦打消了,还就当真的点头应了。
梁京墨搓两下手心,那一抹柔凉残存的温度还在。
当真是疯魔了,梁京墨端起酒杯,一杯酒浅尝辄止,递在唇边,转来转去,却始终饮不尽。
相比之下,白蜀就比他坦然的多了。
人家心里有那些杂七杂八的想头,干净纯粹。
可梁京墨就不一样了,他心里想法儿多,看人白蜀的时候眼里总装着叫白蜀捉摸不清的东西。
宴席开始,连唐锦春也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