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看了眼梁静安,“恰逢公主殿下给王妃娘娘找了大夫安胎,奴才便把药渣带在身上,想着能给大夫看看最好,倘若这药渣没问题,那就是奴才误会了瓶儿姑娘,奴才愿意赔罪!”
曹授把包着药渣的布包打开,皇帝对这些不懂,抬手叫来梁静安找来的大夫,“你看看看,王妃平日常喝的这些药究竟有没有问题?”
那大夫拈一撮药渣放在鼻尖闻了闻,在一众药渣中找到几株容易辨认的药材,仔细检查一番后,拱手对皇帝道,“回禀皇上,王妃娘娘常喝的药里确实有问题。”
唐锦春瞬间脱力,没站住,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像是已然预料到自己的后果。
章贵妃跟梁景恒还不知道,梁景恒看向瓶儿,“果真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谋害王妃?”
瓶儿哭哭啼啼,“不是奴婢,王爷,真不是奴婢干的。”
梁京墨闲闲插声,“你先别急,还是先听听大夫怎么说吧,太早下定论,万一结果不是这样,那你这王爷的脸还要不要?”
梁景恒向反驳,可碍于皇帝在场,不好说什么,只能攒拳压下一肚子火。
大夫道,“这安胎药里不止又短吻草,还有苦荞,这两味要单独服用,于己身不利,可若是混合其他大补的药材一起服用,功效就大不一样了,其中最明显的一个作用便是……便是能做伪脉。”
皇帝现在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严声问道,“何为伪脉?”
大夫道,“便是……便是如若提前不知,服用了这味药,没怀孕的人也能诊断出喜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