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把手搭在云钰肩上道,“柳掌柜非说是我非礼了他妹子,云大人……”
白蜀故意把话说得**不明,“我什么情况您不是最清楚吗?我怎么会非礼她呢?您说是不是?”
什么叫他不是最清楚吗?他清楚什么了就清楚?
云钰嫌恶的把白蜀推开,让一旁的侍卫扶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官不会听信一人之言的,你们一起说。”
柳掌柜见状,忙把“妹妹”拉出来道,“是舍妹路过厢房,听见白副使醉酒浑浑噩噩的喊难受,便想进去看看情况,可没想到进去之后白副使就……就动手动脚的。”
那位“妹妹”也很配合的跟着哭了两嗓子,“云大人,您可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云钰转头又问白蜀,“你真的非礼人家了?”
“非什么礼啊?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喜欢的……是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对个女人下手呢?”
她是个女人,那喜欢的肯定是个男人,非礼?那姑娘没非礼她就万幸了。
“云大人,您最清楚我的情况,我若是喜欢女人,方才那几个侍女我就留下了,何至于等到现在,您说是吧?”
云钰既然想跟柳如实一起陷害她,那她就把云钰一起拉下水。
方才席间,他对那些女人表现的不冷不热的,虽然无法断定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可至少能拿来做做戏。
云钰被白蜀说出了一肚子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副使,有些话不能乱说知不知道?”
“卑职怎敢乱说呢?”
白蜀附在云钰耳边,悄声嘀咕,“卑职可是个太监,我是不懂,太监要如何非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