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梁京墨言罢,一张脸瞬间白了白,“您……您怎么……”
梁京墨端的是四平八稳,手中操的是胜券在握。
“当年永州水患,朝廷拨款十万两黄金用于修建堤坝,可看看现在堤坝的质量,别说十万两黄金够不上,就是一万两白银修出来的都比这个强上十倍。”
女人一脸惊愕,张口欲辩,又被梁京墨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你们以为杀了当年修建堤坝的河工就能万事大吉了吗?”
梁京墨接过女人手中的茶抿一口,“你夫君身为永州刺史,贪污数十万两黄金,这件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这女人也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想着美人计应当会有用,男人吗,有哪个不喜欢漂亮女人的,枕边风吹上两句,再硬的骨头都让她给软化成一滩水。
况且太子爷模样又是万里挑一的好,左右算算她非但不吃亏,还能占上几分便宜,何乐不为呢?
可没想到梁京墨早就调查清楚了一切,合着就等着他们上钩呢?
“太子殿下饶命,这……这不关奴家的事……”
梁京墨扶她一把,“你急什么,本宫也没说非要致你们于死地不可,任何事情都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女人闻言,顺势往梁京墨怀里一贴道,“太子您所的转圜的余地是…….”
梁京墨低头就闻见一鼻子的胭脂香,这香味儿让他想到了白蜀。
白蜀身上从来不擦胭脂,可身上却总是有种浅浅淡淡的香味儿。
不刺鼻,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