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本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是换了个身子罢了!
这件事情不好解释,白蜀除了解释不是,也说出什么了。
“你家穷,既然买不起她的字画,又是如何写的一手跟她相仿的字迹的?”
白蜀一时语滞,不知道该怎么说,支支吾吾,她越是说不上来,梁京墨就越是觉得可疑。
梁京墨一把握住白蜀的手。
白蜀努力把手抽回来,“主子,男男……男男授受不亲!”
“你算是男人吗?”
白蜀被顶的无话可说,“奴才……奴才之前是男人·,主仆有别,要是被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梁京墨根本不听,我这白蜀的手在她手心细细摩挲,“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双手才能写出这样的字来?”
白蜀害怕的不行,手想抽又抽不回来,被梁京墨紧紧攥住,根本逃不开。
“主子,您有什么话,您松开奴才说行吗?”
“你白蜀葵究竟有什么关系?”
梁京墨索性押着她一条胳膊在桌前坐下。
白蜀因为被扣住了一条隔胳膊,身子不得不向前倾,仰着脸,被迫跟梁京墨面对面。
“奴才哪儿能跟白小姐有什么关系啊?奴才就是……就是……”
是道如今是非得要给出个解释才行的了,白蜀思来想去,与其被梁京墨怀疑,还不如自己黑自己一下,让梁京墨打消怀疑她的念头。
“主子,事到如今奴才就全承认了吧,其实奴才之所以会写白小姐的字,是因为实在太过喜欢,可又买不起,奴才走投无路了,就只能去……去偷。”
梁京墨手上力道不减,显然信不过白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