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转头看向白蜀,笑的一脸和煦,喝下梁静安替他斟的酒,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
梁静安的脸一下耷拉下来了,“皇兄,您怎么能……你身边已经有那么多人了,不在乎多一个白蜀还是少一个白蜀的,就让给我呗。”
梁京墨抿唇,脸上的笑瞬间散的干干净净,“我还真就缺他这一个奴才了,你要谁都行,就是他不行。”
这话说得很难叫人不浮想联翩。
梁静安凑到梁京墨面前,小声道,“皇兄,你别怪当妹妹的多管闲事,我就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像传言说的那样,有……那方面的癖好啊!”
梁京墨没否认,定定的看了眼梁静安,“你是从那儿听来的传言?”
梁静安就跟不认识这个哥哥是得上下打量了眼梁京墨道,“皇兄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别说别人了,连我看了都要怀疑皇兄是不是真的对白蜀有点儿意思。”
梁京墨曲指在梁静安脑门儿上弹了一下,“以后少信这些不正经的。”
白蜀见两人嘀嘀咕咕,想凑近了听,可又怕太引人耳目,只好老老实实站着。
梁静安不信梁京墨真像自己说的那样对白蜀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梁京墨否认的越快,就说明心里越是有鬼。
梁静安这么问不是毫无根据,梁京墨嘴上否认,可其实自己心里也怀疑,自己对白蜀究竟有没有那方面儿的意思。
可他确实常常想,要是白蜀是个女人就好了,是个女人的话就能省不少麻烦了。
其实宫里什么样乌七八糟的事情都有,以前也不是没有宠幸宦官的先例,就是说出去名声上不大好看罢了,只要他能把手脚都收拾干净的话,也不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