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哼了声,“算你这奴才还有点儿良心,知道我体恤你,过来让我看看。”
白蜀愕然仰起脸,“主子,奴才真没事儿,那五十军棍就跟挠痒痒似的,根本就不烫疼。”
言罢还想站起来拍拍胸脯证明自己没事儿。
可动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就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登时疼的龇牙咧嘴起来。
梁京墨蹙眉,向她招手,“过来,我给你上药。”
白蜀一脸惊恐,向后退两步,“主子,奴才真没事儿,再说了,这上药的事情,奴才自己来就可以了,怎能劳动主子屈尊呢?”
梁京墨反问她,“自己上药,你够得着吗?”
这是在变相的说她胳膊短吗?
白蜀不服气,看向梁京墨,“就算奴才够不着,也可以找别人帮忙啊!”
“你打算找谁帮忙?”
“奴才跟小贵以前是住一个值房的,一会儿找小贵帮奴才上药就行了。”
小贵?梁京墨只要想想白蜀脱了衣裳被背对着小贵让小贵给她上药的情景就浑身都不舒服。
他都没见过的身子,怎么能白白便宜了别人?还是便宜了一个无关轻重的奴才?
“何必麻烦别人,衣裳脱了,本宫给你上药。”
白蜀啊了声,揪着领子耳朵,退后两步,“主子您……又来啊!”
为什么要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