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没有,坐在台上连动都不动。
白蜀唇角渐渐染上几分笑意。
这种情况,老爹还能不动如山,置若罔闻的,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就是这种情况老爹已经见过太多次,知道就算是拦也没有用,不想白费力气。
若果真如此的话,那这个爹一定不是亲爹,连自己的闺女都不管,算什么爹?
还有第二种可能,也是最能解释的清的一种,就是这姑娘跟台上的那个老头,根本就是骗子。
两种解释,白蜀更相信第二种,因为他方才分明看见姑娘抬手擦泪的时候,明明弯起唇角笑了。
那种笑,白蜀见的多了,是嘲讽的笑。
白荣还惦记着上去帮忙,“人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肯定应付不来,大人,为什么不让我上去帮忙?”
“你就算了,人家姑娘自有脱身之法。”
果然,话音刚落,那恶霸就嚷嚷着晦气,拍拍袍子,转身怒气冲冲的走了。
白荣的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白蜀给白荣斟茶道,“看吧,我早就跟你说过,不用你瞎操心,人家自己能应付。”
说话间,姑娘已经要到了他们这一桌,飞快打量了眼白蜀跟白荣,方才还涕泪连连,这会儿却又笑的灿若桃花,“二位公子,您打赏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