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看眼白蜀,不吝赞赏,“还不是特别笨,孺子可教!”
白蜀刚被夸过,还没来得急得意呢,又糊涂了,“可是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又都是些来商议的将军,要是光等的话,我们怎么知道哪一个是细作?况且这样盯着得话也太耗费精力了。”
梁京墨在白蜀鼻子上拧了把,“才夸过你聪明又犯糊涂。”
白蜀很不适应梁京墨的小动作,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两步,又听梁京墨道,“你刚刚说的只是其中一种猜测,其实不一定是来过这里的人有嫌疑,接触过他们的人同样有嫌疑。”
“啊?”白蜀叹气,“那这样一来,要排查的人不就更多了吗?”
“几位将军都是军*营的常客,枕边风得威力不容小觑,没准儿细作在军*营。”
说到军*营,白蜀现在最先想到的就是连翘。
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再问问梁京墨,“主子,奴才上回跟您说的事情,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梁京墨闻言却只是沉默。
他昨天晚上回去仔仔细细想了想,自己身为一个太子,八百年不动一次凡心,动一次凡心喜欢上一个太监的可能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