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说军中出了刺客,就在军*营附近。
白蜀心里一慌,忙问,“那刺客抓住了吗?”
“一共三个人,抓住了一个,剩下两个人跑了。”
那剩下两个人说的应该是她跟白荣了。
白蜀松口气,不论如何,人抓住了总归是好的。
“那人抓住了,为何不现在就审?”
梁京墨走过去,方才睡了一觉,这会儿清醒的很,鼓励似的拍拍白蜀的肩,“人我就交给你审问了,务必要给我问出他另外两个同伙在哪里,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这不正合她意?
白蜀重重点头,“主子放心,奴才一定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梁京墨点点头,准备回去坐下,刚走两步,傍晚时那种晕眩感又来了。
他撑住桌角使劲眨眨眼睛。
白蜀过去扶他,不想他忽然醒过神来,两只眼睛闪着诡异的光看着白蜀。
梁京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分明脑子是清醒的,可手就是不听使唤,抓住白蜀,似乎还不满足,一使劲儿,又把他带进怀里。
他脚下不稳,像是踩在棉花上,身子摇摇晃晃,重量全放在白蜀身上。
白蜀被他重量压的喘不过气儿来,拍拍他坚实的手臂,大有求饶喊停的意思。
可梁京墨却充耳不闻,捧起白蜀的脸,在他眼里,手心里的这张脸,杏面桃腮,羽睫颤动,完全是女人模样,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他不知为何动情,两张脸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直至最后鼻尖相抵,呼吸交错。
白蜀紧张的直咽气,“主......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