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那一剑下去,自己应该是死了吧,那她现在是在哪儿?阴曹地府?阴曹地府也燃香?阴曹地府的墙上也会挂观音像?
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阴曹地府,看这装饰倒更像是寺院里的禅房,连燃的香也像,静下来仔细听,还能听见笃笃木鱼声。
难道自己没死?
她低头打量自己,身上还是临死时那件太监官袍,胸口的剑上隐隐作痛,手脚有些麻木,但......应该是还活着。
门开了,一个小和尚端着药进来,见她醒了,阿弥陀佛一声,放下药碗,“施主,你醒了,我这就去叫方丈。”
“等等......”白蜀叫住他,“小师傅,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小和尚生的唇红齿白,闻言,扬唇一笑,双手合十道,“这个等我们方丈来了,您自然就知道了。”
和尚?方丈?白蜀可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方丈,再说了,自己不是死在宫里吗?又是谁把自己送到这儿来的?
小和尚跑出去没多久,又来了一位老和尚。
老和尚慈眉善目的,站在离白蜀不远不近的地方道,“阿弥陀佛,施主现在可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蜀摇摇头,“我......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如今会在......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惠空寺,姑娘身上的伤是寺里的一位女香客帮施主处理的,幸而失主受伤前吃了老衲的药,这才能保住性命。”
药?白蜀想起来,梁京墨在把剑刺向自己的时候,好像是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那药是这老和尚的,那这么说,送自己来的人就是梁京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