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伤还没好透,走也走不快,走不快就走不远,是以人还没出惠空寺的寺门就遇上了匆匆赶来的梁京墨。
梁京墨就料着她该醒了,他让那老和尚拦着白蜀,看来这老和尚还是跟以前一样,除了他供的佛祖,谁的话都不听。
白蜀看见梁京墨,也不管自己能不能跑的掉,迈开步子就走,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嫌弃似的。
梁京墨从马上跳下来,两步追上去,拦腰将她一抱,“伤还没好呢,去哪儿?”
白蜀被他大力一抱,扯到了伤口,疼的直皱眉,“放开!你的奴才已经死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奴才了,喜欢不着我!放开!”
“我还就不放了!”梁京墨索性将人扛起来,白蜀不断挣扎,他顺手在她屁股上来了一下,那架势就像土匪抢压寨夫人。
白蜀上下颠倒,恨的咬牙切齿,“梁京墨!你没杀死我,一定会后悔的!”
“本来也没想杀你,行了,别闹了,伤口再绷开,老实点儿。”
方丈刚从禅房出来,就看见梁京墨又把人扛回来了,无奈摇摇头。
梁京墨横了眼方丈,“你也就想着本宫舍不得杀你了,也就你敢把本宫的话当耳旁风了。”
方丈张口又是阿弥陀佛,梁京墨不耐烦听,一挥手打断他,“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现在没时间听你宣讲佛法。”
魏吉祥得替主子料理后果,伸手请方丈,“您这表情,我们家主子,有些话要跟这位姑娘单独说。”
方丈点点头,临走前提醒梁京墨点到即止,“佛祖脚下,殿下行事切记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