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这”了半天,脚下也没挪动半分。
白蜀的脸色瞬间冷的不像话,“怎么?我这个当主子的现在也使唤不动你了是吗?还是你只听皇上的话,眼里根本就没我这个主子?”
“奴婢不敢,奴婢是主子的奴才,心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娘娘呢,奴婢这就出去,就在门口,您有什么事情,叫奴婢一声就好了。”
“还不赶紧出去!”
夏知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太医也被白蜀的这突如其来的脾气吓的够呛,一双手哆哆嗦嗦,像抖筛糠一样。
夏知走后,白蜀把袖子放下来,对太医道,“皇上就是瞎操心,我好的很,一点儿事都没有,一会儿出去你就说已经给我诊过脉了,什么事都没有,让皇上放心就好了。”
太医一听,这不是让他欺君吗?那这活儿可不能接,忙摇头道,“这可不行,您看微臣来都来了,您哪里不穿舒服就跟微臣说,这样微臣才能向皇上复命。”
白蜀终于露出了凶巴巴的模样,“我是你的主子,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我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自己心里清楚。”
“微臣来的路上听夏知姑娘说娘娘今儿干呕了,皇上不放心,才让微臣过来看的,微臣敢问娘娘,这个月是否......”
她每个月的月信,一向不准,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来了还是没来,仔细想了想,又下意识摇头否定,“好像来了,也好像没来,我也记不大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