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借口,就算是死的早,那一年的时间也该够你们要个孩子的了,为什么没有?”
白蜀也是非要刨根问底的架势,揪住一个问题就不罢不休,非要从梁京墨嘴里,撬出个答案似的。
梁京墨用食指在白蜀嘴唇上点了点,“嘘!别说话!今晚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谁也别提,我不想听。”
“你在逃避什么?不想听我说孩子的事,还是不想听我说你第一任王妃的事?”
“都不想听!”他干脆捂住她的嘴,“我今天好不容易开心一点,你别亲手毁了它。”
白蜀闭闭眼,眼泪憋回去,拉下梁京墨的手,半是妥协道,“行,我不提了,不早了,明天就到汝南了,还是回去早点儿休息吧。”
她主动牵起梁京墨的手,带着他往回走,江风凛冽,梁京墨大手一转,把白蜀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干燥温暖的手心里。
只要不是铁石心肠,被梁京墨这样宠上一段时间,多多少少总会动情,她就算是再三告诫自己不能沦陷,可到头来还是摔进去,无法自拔。
古来唯有情字最伤人,不尝其苦不知伤有多深,只有体验过的人,才深有感触。
灵精磨缠磨着白蜀,最后直接把人抱着,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在她脸上,唇上,甚至颈窝,肩胛,白蜀早就没力气反抗,心想完了完了,可却再也不想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