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事情吧。”初月晚没精打采,急忙走进寝殿找初永望。
初永望从早上就知道她会来,已经在等着了,桌上的棋盘刚收起来,已经看不出下了个什么局。
“裕宁怎么样,和大国师去看见了点什么没有?”初永望也问。
初月晚将见闻都跟他交代了一番,初永望略有些失望,但是犹豫一下,也跟初永年问了同样的问题:“多大的箱子。”
初月晚困惑地又比划了比划。
“哦……真不知道是谁出了问题。”初永望估量了一下,说道。
“太子哥哥为何这样说?”
“因为肃亲王描述,可不是一只这样的箱子就能装下的。”
初永望说完又道:“也可能是他看错了?毕竟本就是薄片,不怎么占地方,挂着的和放起来的看起来一定会有些不同。”
“裕宁也觉得有些奇怪。”初月晚说,“虽说早就已经将村落封闭了,可是二皇兄回来的那天,那么长的时间里,能转移不少护身符了,现在却还剩下一箱。但是为什么来搜了几轮,都什么也没发现呢?”
她推测道:“看起来这箱,简直像故意留下给我们发现一样。”
初永望不禁感慨:“裕宁果然是聪慧伶俐的。”
初月晚有点不好意思。
“这几次,都是摩天塔在查么?”初永望想起来,“因为听说这种涉及鬼神之事,应该是要交给摩天塔的。”
“只是督办。”初月晚道,“每次都有礼部和摩天塔的人随同来查,主要还是刑部和大理寺。”
初永望点头:“为兄这些日总也不出门,好些事情错过了。都得听你和肃亲王讲,他的话不着边际,裕宁的话倒是很值得一信。”
初月晚叹口气:“二皇兄这次去也是裕宁出主意在先,若是有什么问题,也得裕宁给二皇兄担着了,太子哥哥倒也不妨信他一回。”
“他可不是什么善人,肯定要裕宁答应他些条件,才会做事。”初永望叹气,“裕宁以后还是别跟他走得太近了,为兄实在是不放心。”
说着,他伤口忽然作痛,按住伤处蹙眉静了静。
“太子哥哥……”初月晚忙从他对面榻上下来,跑到他身边搀扶。
“没事,最近已经见好了。”初永望忍下痛,对她笑了笑。
初月晚见他一头冷汗,已是揪心。
贾晶晶忙取了帕子过来,初月晚接过湿手帕,给初永望擦拭额角。
“太子哥哥最近就不要操劳了,有什么事,裕宁都记着,回头说给太子哥哥听。”初月晚道,“太子哥哥千万要先养好身体。”
“不用担心我。”初永望让她快去坐下。
初月晚乖乖坐下,说点别的给他缓和心情:“最近父皇母后来得勤,太子哥哥还能招架?”
“有点难。”初永望苦笑。
兄妹俩相视一笑。
“不过,我还真的从未见过他们这么殷勤。”初永望扶额,“有点难接受,但也觉得心中宽慰了许多。”
初月晚点点头,忽然瞥见他房中柱子上挂的那枚玉石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