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枚通体雪白,表面看起来十分精致的玉佩,上面粘了很多的血。
一般人乍一看,都会认为那枚玉佩仿佛就是夏诗雨的那一块似的。但是戴了那块玉佩十多年的夏诗雨知道,它并不是自己身上的那一块。它也和自己身上的那一块不一样,这一块看起来更新一点,而且做工略显粗糙,很多该精细的地方没有精细,不该精细的地方却像是为了精细而精细一样,看起来别扭至极。
这种情况,这枚玉佩倒像是为了某种情况而特意被制造出来似的。
然而,正当夏诗雨想仔细察看那枚玉佩的时候,却被闻讯赶来的大理寺士兵给打扰了。
看着站在最前面的云深,夏诗雨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云大人。”
云深却并不和她一样,对她像是和熟人打个招呼,只是眯了眯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说,
”夏姑娘,哦,不,现在应该叫你皇子妃啦。真巧,这个案件里又出现你了呀?”
读懂了他藏在眼里的怀疑和莫名其妙的敌意,夏诗雨顿时也没有了故人相逢的喜悦之情,而是淡淡的回答。
“我今日正巧和月公子出城去采草药,恰巧路过此地而已,你想多了。”
云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然后眼睛看着还在夏诗雨手上的那枚玉佩。
顺着云深的视线,夏诗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