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继续听他说。
“你说我对你哥哥没有感觉那是假的,这些年他对我的好我看在眼里,也看在心里,本来我就是对他欣赏而已,但是他对我太好了,这样你怎么能守住自己的心。我就不相信,你对江怜月就没有一点感觉。
但是这又能怎么样?说不在意那些世俗流言,说不在意外界的眼光,说得轻巧,我要怎么做到。尹付箫可以护我不受伤害吗?就算他可以,但是我却不可以。
我还是会在意,就算他能够有意无意的给我保证,就算他给我证明他可以保护好我,但是那又怎么样,谁能证明之后的事情会顺着自己的心意。
你知道我爸妈是怎么走的吗?艾滋。被当成怪物的一种病,无药可医。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变得不成人形,你知道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吗?
当然这不是最绝望的,最绝望的是别人,我被当成携带者,虽然我也去查过很多次,我没有病毒携带,但是这又怎样,别人不信。
对于江怜月这个哥哥我只是知道他的存在,却对其他一无所知,爸妈走之前的半年他来了,来的太晚了,我怀疑过他,怀疑他是不是我亲哥哥。
因为我在忍受那些所谓的亲戚的怪物的眼光的时候他在哪儿?你不知道那些人太可怕了,戳得我的脊梁骨生疼,我被当做一个怪物。
如果我再是个同性恋,那么就彻底落实了我怪物的身份了,我还能在这个世界上安稳的生存下去吗?还能吗?”
江听月说完了,没有情绪激动,没有涕泗横流,只是慢慢的吃着饭,时不时的夹一下菜,语气也由开始的激动变成了最后的平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