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对公子无觞还是很有信心的:“下官做一回正人君子也无妨。”
谈妥了后阮晚终于顺顺利利地爬起来奔出皇宫。
厚玉面上是温雅如春风的笑容,偏身看向沈素凰:“丞相信他?”
沈素凰嗯了一声先行一步:“臣会去拜访圣人,皇上大可放心。”
说到时,又停下来转身回应厚玉的目光:“祭司还是多忧心些朝政。”
朝内不少人跃跃欲试狼子野心,先池国又听闻轩苍骨的死讯执意要来朝访后澜,内外皆不安宁,不知道这几个顶梁柱在一个阮晚身上浪费什么时间。
沈素凰的话不无道理,厚玉同百里锦黎相视一笑,既然沈素凰来处理阮晚的事情,他们也要着手应对先池的“好意”了。
先池使者入关过城的奏折快堆成山,所带人数远远超过使者该带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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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府修缮完工,阮晚回去的路上打探了几眼,想着带小娇妻回去住。
公子无觞起是起了,却让人闭了白骨书院的大门,今日不纳客。
暗骂这老混账败家,阮晚使劲拍大门才进了去,公子无觞阴沉沉的脸在阮晚进门的一瞬间就看见了。
“怎么,沈素凰来的比爷快?属耗子的又跑了?”
“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公子无觞凉幽幽地说道。
阮晚吃屎一样的表情:“你是脑子问题吗,他的话你都能信?”
公子无觞似是不愿再看阮晚一眼,专心地摩挲自己衣袖上的刺绣花纹。
“他的话比你的值得相信,我会和你一同去。”
阮晚想冲上去握着公子无觞的肩膀摇摇看看是不是本人:“就算你想跟爷洗鸳鸯浴,咱们关上门偷偷洗不好吗?”
公子无觞不语,眼瞧阮晚气呼呼地跑出去,白发美人苦恼地揉揉眉心。
“圣人难道不知有多少人觊觎他?”
“他不去又如何,去与不去间,这份折辱圣人可慢慢品尝”
沈素凰说的对,不管阮晚去不去这个荒唐的沐节,他都不能无动于衷,厚玉和皇帝那点龌龊把戏他未曾放在心上,妄论担心他们有什么陷阱。
阮晚和自己的事情虽然没有昭告天下也算是人尽皆知,若没断袖这一说还好,偏生阮晚把袖子玩断了,若还让他独自去面对沐节,这指不定多少风言风语。
况且这档子事他们俩都不曾有过,怎么就轮到那些个东西了。
阮晚气了一整天,气公子无觞混蛋,也气沈素凰这个畜生。
他怎么不去做传销啊,邪教头子都被他说动了,牛逼坏了给他。
牡丹敲敲阮晚的房门:“院长,宫里头有消息来了。”
阮晚不耐烦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推开到一边:“拿进来。”一天到晚没一个地方能让他安安心心的。
牡丹进来把漆好了蜡封的信件放到阮晚桌上。
阮晚皱眉打量,这蜡封不像是后澜的作派,撕开信件,展开薄薄的信纸。
看完上面颇为礼气的字迹,阮晚信手将信纸丢在旁边的火炭盆里。
“看看别人家的待遇,再看看咱们皇上,诶,天差地别呀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