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武清风,貌似被女儿骂了,如果武胜男是个带把的,武清风相信早就冲上去把他打成猪头了。
张一鸣可不敢再招惹这个无理搅三分,得理不饶武胜男了,哼,这小辣椒肯定属狗的。
一使眼色,张良会意,从腰里拿出一个酒囊,轻轻拔出塞子,一股浓郁至极的酒香迅速弥漫开来,这种酒香悠远而又醇厚,沁人心脾。
显然,所有人都闻到了这个味道,鼻子翅不停的扇呼着,寻找散发出如此令人发指的酒香的源头。
就连武胜男的琼鼻也像小猫似的嗅来嗅去,就如闻到了鱼腥似的,疑惑道:
“好香啊,王师傅酿的酒死难喝,肯定不是王师傅酿的。”
武清风的眼睛最后死死盯在了张良手中的酒囊上。
张良倒了一小杯,递给张一鸣:“嘿嘿,村长,您先请!”
张一鸣笑呵呵的接过酒杯,不知是有意无意,朝武胜男做了个碰杯的手势,然后轻轻了一口,咂咂嘴:
“啧啧啧,好酒,真是好酒,这酒怎么这么好喝呢?绵柔悠远,回味无穷,令人欲罢不能,酿出这绝世美酒的人真是个天才,哎,对了,张良大哥,这酒是谁酿的?”
张良一愣,村长不是一直精明的像猴似的,怎么这会像村里的二愣子?连自己酿出的酒都忘了。
张良好心提醒道:
“村长,您忘了,这是您亲自酿出来的美酒?”
这逼装的,连张一鸣自己都有些脸红。
武清风实在看不下去了,撇了撇嘴:
“老农卖瓜,自卖自夸,酒好不好喝不知道,不过某人的厚脸皮算是见识到了,一刀下去,肯定见不到骨头!”
“这年头,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还有些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哼,一个大老爷们女人还能说,肯定是投错胎了,不,应该是投猪胎,因为猪的脸皮厚!”
唉,自己确实是投错胎了,投到一个厨师的躯壳中,如果投到一个大富大贵人家就好了,得少奋斗多少年?
张一鸣忽然变得有些伤感,脸上露出一种与年纪不相符的沧桑,眼神深邃无比。
随即恢复如初。
武胜男有些愣神,刚才没看错吧?
张一鸣存心想逗引一下武胜男,接着感慨道:
“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武胜男咬咬嘴唇,眼珠一转,接着妩媚一笑: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
张一鸣无语!
张良继而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碗是白色的,酒是清色的,而且有些黏稠的样子,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质。
这下,酒香更浓了,香味四溢。
张良却像端起一碗水,“咕咚咕咚……”像饮驴似的,美酒顺着嘴角滴到身上,桌上,地上……。
好酒需要细品,这家伙却是鲸吞,真是暴殄物珍。
周围都是“咕咚……”咽口水的声音,武清风甚至有一种舔桌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