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院。
大多是一排排低矮,简陋的房间,房屋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外面的墙体都有些脱落了,院子里横七竖八的都是纤细的绳索,上面挂满了花花绿绿的亵衣,还有一个大水缸,盛满了水,应该是洗漱做饭之用。
很难想象,这里是婢女,龟爪子,和青楼女子的居住之地,类似于现代的员工宿舍。
后院冷冷清清,连个鬼影都没有,大概都跑到大殿看热闹去了。
张一鸣和张良看着迷宫一般的房间,顿时有些傻眼了。
从外面看,每间房子都一个德行,如何才能分辨?
正在此时,从东南方向的一个角门里走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水囊,口中骂骂咧咧:
“都特么去看热闹了,凭什么让老子待在这鬼地方看守?一个柔弱的小姑娘,还能飞上天不成?”
院子挺乱,这人被绊了一脚,踉跄几步,差点一头撞在水缸上,抬脚就是一下子,“嘣”的一声,缸没事,这人捂着脚,呲牙咧嘴的叫了起来。
随后,居然解开了裤子,掏出那玩意,朝水缸里撒起了尿,一边撒一边恶狠狠道:
“这帮龟孙子,让老子在后院喝西北风,老子让你们喝尿!”
提上裤子,径直来到一座低矮的房前,掏出钥匙,打开门上的象鼻子大锁,把水囊随意丢进去,没好气道:
“小丫头片子,屎尿事真多,给你水?老子正烦着呢,再多事,信不信老子把你睡了?”
里面传出有些惊恐的声音,听似有气无力:
“多,多谢李哥!”
那人重新锁好门,百无聊赖的站在门外,索性坐下来,不时的抠鼻子,掏耳朵,然后,把鞋脱掉,开始抠脚丫子,而后放到鼻子下面闻一闻,眉头就是一皱,再抠,再闻,忙的的不亦乐乎。
大厅内喧嚣的声音传来,刺激的这人愈加不耐烦,眼睛无意间瞟到院中的亵衣,顿时露出猥琐至极的笑脸,站起身,直奔这些花花绿绿的亵衣而来。
肚兜,亵裤……,开始疯狂的塞进怀中。
骤然,这人就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肩膀处轻轻拍了一下,吓得魂飞天外,惊呼出声:
“啊,谁?”
回头一看,两个“厉鬼”如幽灵般站在自己身后,一个面如黑锅的大块头,一个脸如白纸的小块头,像父子俩,那个小块头还伸出猩红的舌头,朝自己一眨眼。
这人心中本就鬼,“呃”的一声摔倒在地,顿时人事不省!
张一鸣抹了一把脸上的面粉,挠挠头:
“不会吧?就这么被吓死过去了?”
张良脸上的锅底灰却是费了半天劲才抹干净,口中不住的埋怨道:
“村长,干嘛费这事,让俺把他打晕过去多省事?你倒好,抹的面粉,却让俺抹锅底灰?再说,面粉多贵啊?浪费了真可惜!”
“嘿嘿,张良大哥,能兵不血刃的解决问题,为何要动刀动枪呢?有时单纯的依靠武力解决不了问题,做事之前多动动脑子,有万夫不挡之勇充其量做个将军,有勇有谋才是帅才!有空不妨好好想琢磨琢磨,对你以后有好处!”
张良挠挠头:
“村长,俺又不领兵打仗,想这些是不是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