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学着老张的样子,脚尖点地,腰眼使力,猛地一窜,双脚离地而起,只是没有像老张同志那样翻墙而过,反而是是落在原地,如果丈量一下,跳起来顶多能有四十公分。
张一鸣不气馁,又跳了几次,就像一个孩童眼馋树上的果子,一遍又遍的跳起来摘果子一般滑稽,不过已经初见成效,离地已经接近半米了……。
良久,张一鸣揉了揉自己的老腰,叹了口气,转身朝小院的门口走去:
“跳墙干嘛?有门不走是傻子,这个老张是不是傻?”
当张一鸣来到后院之时,发现老张正在围着那棵古树转圈,大黑瞪着迷茫的眼睛傻呆呆看着。
不一会,大黑起身,也跟着转了起来,脖子上的绳索在树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大黑的狗脖子死死和古树绑在了一起,急得“嗷嗷”直叫。
都说猪脑子不会转弯,看来狗脑子比之亦不逞多让。
后院里有柴房,有后厨,有古树,有大黑,还有个正在熟睡中的二狗。
老张打开窗户,纵身一跃,跳了进去,然后开始翻箱倒柜。
从窗户外面,张一鸣就闻到了一股浓郁醇厚的正宗咸鱼味,顿时有些头昏脑胀,不由捂住了鼻子!
看老张轻车熟路的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来了,搜了半天,没有搜到要找的东西,老张站在原地发呆。
正在此时,二狗翻了个身,口中呓语道:
“俺的钱都放在房梁上了,谁也别想偷走!这是俺和小翠订亲的钱!”
话音刚落,老张已经飞身上了房梁,轻飘飘落地,声息皆无,手里还多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
出了二狗的卧房,老张又来到那棵古树下,开始用手刨地,然后把钱袋子放进去,再埋好,然后大笑三声,转身走了,身后,大黑还在一个劲的惨嗷……。
翌日。
天刚蒙蒙亮,张府的那只大公鸡又开始了“每日一鸣”。
刚来府里不久的郑婆子就醒了,自小翠去了县府,二狗又属于懒驴不上磨,张士贵只好又请了一个仆人。
郑婆子不到五十,胖乎乎的,尤其是胸脯上的两个大圆球,被老张同志惊为天人,每次都让老张同志的眼神停留很久,王婆子平日保养得当,还时常涂抹廉价脂粉,如果嘴巴小两寸,眼睛大一寸,鼻子再小两号,倒也有那么一丝风韵犹存。
今日醒来后,郑婆子就发现自己的胸脯上多了一只手,初时还以为是自己的,但当自己的两手都伸出来后,那只手依然健在,王婆子循着手看去,发现了一张老脸,嘴角还流着口水……。
随即,一声惊天的尖叫响彻张府。
老张同志被惊醒了,睁开眼傻了,记得自己昨晚被张氏赶了出来,死皮赖脸的去张一鸣那个狗日的那里借宿一宿,旁边睡得不应该是张一鸣吗?虽然自己也很想睡在这个郑婆子旁边,但有那心没那胆啊,所以,张士贵的第一反应是郑婆子垂涎自己成熟人士的美色。
不过,下一刻,老张的目光接触到红纱帐,还有梳妆台,胭脂盒,铜镜,老张的脸都绿了,绝世武功终于派上了用场,从床榻上直接飞向窗户,像一只离弦之箭,出了窗户,辨了辨方向,几个起跃就回到了张一鸣的卧房,轻飘飘落在屋内,躺下,而旁边的张一鸣睡得正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