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渊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凡事适可而止,否则老柳该发飙了,张一鸣话锋一转,一本正经道:
“鄙人能侥幸博得头筹,诚然,与我的天资聪颖密不可分,也离不开我后天的辛勤努力,更是上天对我的格外眷顾……。”
看到柳如渊的面色拉的老长,张一鸣又赶紧道:
“在这里,我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师柳如渊老先生,多谢他对我的悉心传授和谆谆教导,还有我的蓉儿,她是我的启蒙老师,是我的良师益友,也是我的人生伴侣……。”
柳如渊撸须而笑,不住的点头:
“嗯,孺子可教也!”
自从张一鸣亲口说要做自己的“靖哥哥”后,张芙蓉的面色就一直不好看,如今听到某人在台上又开始“胡言乱语”,尤其还称自己为“蓉儿”,更过分的是“伴侣”二字,羞愤难当道:
“贫嘴,登徒子,流氓,无赖……。”
小翠挠挠头,好奇道:
“小姐,你说的到底是几个人?”
……
张一鸣下台以后,众多女才子直接把张一鸣围在中间:
“张公子,有空吗?”
“是啊,能不能占用你的一点时间?”
“呵呵,我一点都不忙,有的是时间,敢问有何效劳之处?”
于是,众才女叽叽喳喳,不住的讨教作词的技巧和心得,闻着沁人心脾的香风,吐气如兰的清新,张一鸣陶醉了,来者不拒,开始面对面,手把手的倾囊相赠,众才女受益匪浅,频频点头称是。
张芙蓉的脸色更难看了,转身对小翠怒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
骂男人俺不反对,但看着俺干嘛?
小翠唯唯诺诺,眼神躲躲闪闪道:
“小姐,俺也是女人!”
某人心满意足的从女人堆里钻出来,又被众多才子团团围住,汗渍,口臭,狐臭,把张一鸣顶的差点闯不过气来,眉头紧皱道:
“请让一让,鄙人很忙,现在没空,日程表都安排到明年了,如果真有兴趣,哪天就来酒楼喝酒,咱们一边把酒言欢一边探讨诗词歌赋!”
突然,张一鸣发现柳如渊从老武的手里接过一个红色的纸包,柳如渊还从里面抽出几张有些发黄的纸张看了看,满意的笑了,旋即把纸包放进怀中!
整天和银子打交道的张一鸣一眼就认出了:银票。
好啊,这个老柳竟然私吞了自己的彩头?
窃取他人劳动成果是不道德的,老柳该上上思想品德教育课可,张一鸣气愤了,朝着两人走去。
半道,忽然被几个白胡子老头给拦住了。
那几个老头看自己的目光热辣而又激情四射,很像自己前世看岛国片的目光。
张一鸣的菊花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不由捂了捂胸襟,小心翼翼道:
“你,你们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