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阉人,我名下的产业是不是由宇文拓和杨智才两人打理?”
“这个就不用你这个死人担心了?”
张一鸣转身对宇文拓和杨智才道:
“来,叫爸爸!”
粑粑?好恶心呢?
杨智才和宇文拓忿忿道:
“张一鸣,休得胡言?”
“有道是子承父业,你俩不叫爹,怎么能继承产业呢?”
看着菜市场一般热闹的刑场,范建怒喝一声:
“住口,时辰快到了,来人,把犯人绑起来!”
杨智才和宇文拓刚要下台,曹正春说话了:
“不用下去了,在台上待着吧!”
张一鸣则军卒绑在了十字架上,绑的结结实实,感觉手脚像断了一般:
“大哥,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经常去青楼玩捆绳吗?”
“不,其实俺以前是杀猪的!最在行的还是捆猪!”
那名粗犷的刽子手把外套一脱,果然如张一鸣所料,满胸口都是毛茸茸的黑毛,提起那把大砍刀,在阳光下褶褶发光,端起一碗烈酒,喝了一大口,然后喷在刀刃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张一鸣抬头看天,默默道:
唐太宗,你狗日的怎么还不来?
哥的这一百来斤就靠你了!
希望你不会让哥失望!
……
县府。
东大门。
守城的军兵就感觉整个大地都在颤动,好似地震一般。
不由抬头看向城门外的那条官道,远远看到那条官道尘土飞扬,“哒哒哒”的马蹄声响成了一个,漫天尘土中,无数彩旗和骑兵疾驰而来,旗上隐约可见一个斗大的“杨”字。
一股滔天的杀气让守城军兵不寒而栗。
跑在前方的是两匹骏马,马上之人爆喝一声:
“守城军兵听着,靠山王杨林驾到,快将路障挪开!”
军卒一听靠山王杨林的旗号,心中一震,急忙将路障移开。
刚移开路障,两人两骑纷踏而至,其中一匹马上的一名光头大汉急切道:
“俺问你,狗日的张一鸣怎么样了?”
“今日午时三刻,在西门外开刀问斩!”
光头大汉一听,摇摇欲坠,拍马直奔西门而去。
另外一匹马上的一个瘦小枯干的小雷公崽喊道:
“小弟弟,等等李爷!”
“小王八羔子,你大爷的,跟谁称爷呢?走,去的慢了以后再也别,想吃糖葫芦,喝琼酒了!”
小雷公崽拍马赶上光头大汉。
两人两骑风驰电掣赶往西门,人都去西门外看热闹去了,大街上冷冷清清,街可罗雀,正适合骑马!
光头大汉眼珠转了转:
“小雷公崽,待会我让你打谁就打谁?怕不怕?”
“哼,怕个鸟,谁挡老子吃糖葫芦,喝琼酒,老子一巴掌拍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