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如坐针毡,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古董变成了碎片,不过还好,那件最珍贵的瓷器还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总算有点心里慰籍,唯一让张一鸣受不了的是,还要用巨大的毅力忍受一只母猫的骚扰。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说,又闻听两个小萝莉要主动给自己“治病”,方法听起来都特么的人:吓唬。
如何个吓唬之法呢?
裴怜儿眼珠一转,从地上拿起了那个黑布袋,从里面哗啦了几下,竟然拿出一只灰色的老鼠,小手拎着小灰鼠的尾巴,任凭小灰鼠四蹄乱蹬,吱吱乱叫,裴怜儿一点都不害怕,反倒是小娇,脸色煞白,吓得倒退两步。
裴怜儿不屑道:
“切,这有什么好怕的,小时候,俺村里到处都是这玩意,饿极了,都有拿它当饭吃的,做汤,做菜,都可以,小娇,你想不想吃?”
说完,拎着老鼠尾巴使劲朝小娇的身前甩甩。
小娇脚步踉跄了几下,一把扶住桌子,才没跌倒,惶恐道:
“快拿开,恶心死了,人怎么能吃老鼠呢?你,你瞎说吧?”
一瞅到那只小灰鼠的瞬间,那只大白猫的眼珠子就瞪圆了,四个蹄子马上站了起来,尾巴从腚沟里伸出来,不停的扫来扫去,扫在张一鸣的肚皮上,疼痛无比。
那只大白猫后腿一用力,猛地朝那只小灰鼠扑去,裴怜儿眼疾手快,迅速往旁边一闪,大白猫一下扑空,正巧扑在小娇的身上,瘁不及防之下,小娇被扑倒,往后一仰,书房里仅存的那件最珍贵的瓷器倒地,顿时四分五裂。
张一鸣欲哭无泪,激动之下,嘴巴张了张,还是口不能言,恨不得吧这二人先那啥再那啥,一百遍呢一百遍。
小娇摔得不重,爬起身,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大白猫,义愤填膺道:
“大白,你太调皮了,以后咱俩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随后,小娇指着裴怜儿道:
“怜儿,你不知道大白最喜欢吃小老鼠吗?还拿老鼠勾引他,万一它动了胎气怎么办?你还想不想要小猫崽了?”
裴怜儿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大白的肚皮,发现大白并无异样,才把心放下。
张一鸣又气又急,这两个没良心的东西,把自己的古董破坏殆尽不说,放着大活人不管,这会又关心起一只破猫来,真是养了两个小白眼狼,你俩都跟本公子等着,到时新账旧账一起算。
小娇奇道:
“怜儿,你拿小老鼠干什么?”
裴怜儿诡异道:
“用它来吓唬公子啊?”
“用老鼠吓唬公子?公子是男人,难道会怕老鼠吗?这行不通吧?”
裴怜儿诡异一笑:
“男人自然不怕老鼠,但如果把老鼠放进男人的衣服里呢?”
小娇闻听此言,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想想都觉得可怕,恶心,怜儿,你确定这样做吗?公子醒了会不会怪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