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的心“砰砰砰”直跳,紧张,刺激,还有惶恐,还夹杂着那么一丝期待。
别人都是抱得美人归,自己特么的算啥?抱得狗熊归?
看那头母熊春心荡漾的样子,再看看自己的小体格,自己非落得个****的下场不可。
二狗心里犹如挂了个五味吊瓶。
接下来,怎么办?
头上还戴着那件“红盖头”,透过那两个打大洞,二狗观察着那头母熊的一举一动。
该来的始终躲不了,那头母熊扭着肥胖的身躯朝着二狗走来,来到二狗身前,抬起一只熊掌,托起二狗的下巴,有些挑逗亦有些含情脉脉的盯着二狗,朦胧中,二狗感觉那头母熊似乎在说:
“来,美男,给大姐笑一个。”
二狗咧开嘴,勉强一笑,只不过,由于“红盖头”当着,那头母熊并没有看到“红盖头”下二狗的强颜欢笑,当然更听不懂二狗那幽幽的一句:
“大姐,待会你可要轻着点。”
母熊想了想,于是伸出两只熊掌开始“掀”二狗的红盖头。
只是,二狗的红盖头套的太紧,怎么都“掀”不开,那头母熊急的吱吱乱叫,本能的,张开熊嘴向“红盖头”。
二狗吓了一跳,“红盖头”紧贴着自己的脸,一口下去,以后只能拿“屁股”见人了,二狗急忙主动把“红盖头”拿下来,手忙脚乱的刚扯下来,那头愤怒的母熊一把夺过“红盖头”,连撕带咬,很黄很暴力,看的二狗胆战心惊。
发泄完以后,那头那种一把将二狗推倒在厚厚的“床”上,正好躺在那条“贞洁”布上面,二狗一手捂胸,另一手护裆,不知所措的看着那头母熊:
“你,你,你别过来,再,再过来俺就喊人了?”
那头母熊不为所动,或者压根就听不懂二狗的人语,又或者在说
“你喊吧?就是喊破喉咙,有人听见,也不会进来的,以后,你就是老娘的了。”
而且,二狗欲迎还拒的样子让这头母熊心猿意马,于是,那头母熊开始撕扯二狗那块最后的遮羞布。
二狗一边与这头母熊打太极,一边思考着一件严重的事情:
万一和这头母熊生米煮成熟饭,再怀上崽,名字怎么起?叫啥?叫狗,不行,叫狗熊,更不行,自己又不是上门女婿,哪能随娘家姓?而且以后娃长大以后,怎么去认祖归宗,人不人熊不熊的样子村民们会怎么看?还不得被那些长舌妇嚼烂舌根,官府承不承认?
二狗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后怕。
而那头母熊撕扯了半天,发现那块遮羞布比“红盖头”还弄下来,顿时又急眼了,索性不撕扯了,直接跳上床,一下子骑在了二狗的身上。
二狗惊异于这头狗熊如何学得这一招“女上男下”,同时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太特么重了。
完了,看样子,这头熊要霸王硬上弓。
二狗羞愤难当,憋屈的大喊一声:
“狗日的张一鸣,狗日的李元霸,狗爷跟你们没完,等哪天狗爷做了熊王,让这些母熊轮了你俩……,呜呜,谁来救救俺?俺发誓,不管是谁救俺,俺都感谢他,就是以身相许也行,如果,口不应心,让俺打一辈子光棍。”
话音刚落,洞外响起一声惊天的怒吼,紧接着,巨熊王载着李元霸和小翠进来了。
那头母熊从二狗的身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来到黑熊王面前,身体哆嗦成一个,瞪大惊恐的眼睛看着曾经的王者,同时又有些疑惑:
王不是看上了那个小猴崽子,跟他私奔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巨熊王很生气,自己刚走,手下的小弟还有心情办喜事?很明显是盼着自己走。
王者威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