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老朽怎么不知道?”
“本公子说的!”
“你,你岂能代表官府?张公子,这可不是儿戏?”
说话间,三四个衙役分开人群进来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一看官府来人了,人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前面的人悄然往后退去!
衙役中为首一人来到张一鸣近前,一拱手,一脸谄媚道:
“属下张忠见过张公子!”
“哎呀,张头客气了!”
“不知张公子唤在下来有何贵干?”
两个人的脑袋越凑越近,张兄不停的点头。
张忠转过脸来,立马变了一副嘴脸,气势汹汹道:
“你们吃饱撑的,没事干了,跑到张公子府门口闹事。”
连成虎赶紧解释道:
“这位差爷,你们有所不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说完,连成虎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详细讲了一遍,。
张忠听罢,斜着眼道:
“连老太爷,你怎么知道他俩没有夫妻名分?”
“这,这,这是老朽在暗处偷听到的!”
说完之后,连成虎的脸色都有些发烫,因为听墙根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二狗白了连成虎一眼,气愤道:
“你个老混蛋,没事瞎偷听什么?是不是平日偷听他人叫床惯了?”
“你,你,你……,孺子不可教也!”
“教你大爷!”
正在此时,张良悄悄回来了,在张一鸣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张一鸣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邓子平,闫封尧也走了过来,对张忠讲了一大堆的祖宗遗训,张忠听后,顿时变得有些为难起来,最主要的是人太多,有道是法不责众,真要是引起公愤,那就不好收场了!
张一鸣看出了张忠的窘态,示意张忠退到一边,来到三个老古董身边,轻声道:
“联立胡同八号,独门独院,清幽淡雅,一个丫鬟,一个婆子,伺候一个歌姬,歌姬二十六岁,唤名如花,吹拉弹唱,无所不能,闫封尧老先生,你认识她吗?”
闫封尧的一张老脸都绿了。
张一鸣接着自顾自道:
“迎春大街四十六号,住着一位肤白貌美的女子,丰乳肥臀,杨柳细腰,说话声音柔死个人,一双大眼睛勾魂摄魄,邓子平老爷子,真是人老心不老,好雅兴啊?”
邓子平一听,被呛得差点背过气去。
张一鸣继续道:
“连老太爷,听说你年轻时风流成性,沾花惹草的本事炉火纯青,现在,有好多个年轻族人的模样和你很有父子相,啧啧啧,您老德高望重,真是我辈楷模啊。”
连成虎脚步踉跄了几下,嘴唇直哆嗦。
三人再也淡定不下去了,看向张一鸣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
他是怎么知道的?
张一鸣呲牙一笑:
“嘿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明日《太原郡日报》的头版头条就可以看到三位的大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