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高台以后,二狗同志谄媚一笑,悄悄对张一鸣道:
“一鸣兄弟啊,俺二狗有时说话不经过大脑,纯属有口无心,你,你,你就当个屁放了,千万别放在心上。”
张一鸣拍拍二狗同志的肩膀,呲牙一笑,小声道: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我张一鸣就是个小人,今天就让你看看得罪一个小人是什么下场?”
二狗同志的心顿时如坠冰窖,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张一鸣说话了:
“这个刺激的玩法就是二狗同志站在三十米远的地方,然后我将苹果放在他的头上,最后由老张同志施展飞刀绝技,打中就算赢。”
在台下众人的叫好声中,二狗同志的脚步踉跄了几下,差点来个狗吃屎。
这,这,这算什么玩法?
有这么玩的吗?
这哪是玩飞刀?简直是玩命!
二狗同志都快哭了,急忙道:
“一鸣兄弟,好好的,别闹,万一要是打偏了怎么办?”
打偏了?老张同志闻听此言,顿时不乐意了,白了二狗一眼,慢条斯理道:
“二狗,老朽看你现在是长本事了,竟然敢质疑本堡主,下面老朽就让你开开眼,一鸣啊,三十米太近了,让这个狗日的站到四十米远的地方去,老朽想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
媳妇,老丈人,丈母娘都在台下眼睁睁看着,哪能当逃兵?
二狗同志都不知道自己是先迈的哪条腿,只知道四十米的距离非常远,换成自己是张士贵,击中苹果不可能,硕大的光头倒是还有可能。
二狗同志颤颤巍巍的站好,张一鸣将苹果放到二狗同志的头顶,轻描淡写道:
“二狗同志,有什么遗言要留下吗?”
“呜呜,俺不想死,狗日的张一鸣,俺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嗯,你的嘴很硬,希望你的骨头也能和你的嘴一样。”
二狗同志朝着张士贵喊道:
“堡,堡主,你,你可要分清楚哪是苹果哪是头?”
张一鸣又插话了:
“多谢二狗同志的提醒,这样,老张,你如果把眼睛蒙上,能不能命中?”
老张同志沉吟片刻,点点头:
“试试吧?”
“老张,尽管试,反正飞刀有的是,管够!”
台下众人一听越来越刺激,顿时兴奋起来,嗷嗷直叫乱起哄!
这特么的哪能试啊?
二狗同志仿佛看到张士贵一击不中,飞刀正好插到自己脸上……。
二狗同志再也控制不住了,痛哭流涕道:
“呜呜,堡主,俺要说俺是你儿子,你信吗?”
“哼,信你?那老夫还不如相信母猪会爬树呢?”
自亲眼见到小师妹以后,张士贵就断定二狗同志不是自己和小师妹的私生子,哪有让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结亲的道理?
都是这个狗日的满嘴喷粪,信口胡言而已,闹的张氏天天和自己打仗,一张老脸跟着自己算倒了血霉,都是拜这货所赐。
如今,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张同志气坏了,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用冰冷至极的眼神看了二狗同志一眼,顺手拿起一块黑布遮住双眼,这还不算玩,竟然还转过身去,背对着二狗。
二狗感觉刚才老张同志看自己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看死人的眼神?
最可怕的是黑布蒙眼不说,还转过身子,这是铁了心的要置自己于死地啊!
张士贵手拿一柄飞刀,冷冰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