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武功以至臻化,天下罕逢敌手,这么说吧,真要打斗起来,俺在老族长面前撑不过十合!”
二狗的大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问道:
“良哥,那啥,宇文成都没说让你跟着他干,然后再给你个什么官?让俺猜猜,肯定是答应给你个将军当当,再送你几个胸大屁股大的娘们,银子是几百两还是几千两?你肯定答应了吧?”
张良看了二狗一眼,笑吟吟道:
“不错,二狗,你猜对了,俺答应了。”
二狗又“嗷”的一嗓子叫开了,羡慕的同时还夹杂着更多的气愤:
“一鸣兄弟,看到了吧,看到了吧,究竟是谁吃里扒外,究竟是谁认贼作父?究竟是谁没有气节……?”
张一鸣怎会听不出张良是在故意逗引二狗?只不过二狗的言辞确实不咋的,尤其是那句认贼作父怎么听怎么别扭?
果不其然,张良突然一脚把二狗踹翻在地,恶狠狠道:
“二狗,俺现在是族长,对俺说话客气点,信不信俺把你逐出张氏一族?”
二狗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后,屁颠屁颠的帮助张良处理伤口,与刚才相比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口中认真道:
“族长啊,你这伤口这样处理不妥啊,用不用俺帮你吸一下?”
张良白了二狗一眼,指着屁股道:
“这里有一处,你吸吧?”
……
太原郡行宫。
一间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卧房内,青纱帐,朱砂床,龙凤被,金碗银碟,处处彰显奢华。
屋内烛火通明,人影摇曳。
小翠和武胜男大刀阔斧般坐在梳妆台前的两张椅子上,师徒二人一个比一个爷们,尤其是武胜男,就像座山雕一样的坐姿,和曼妙妩媚身姿显得格格不入。
武胜男美眸流转,看着屋里极具考究的摆设,不住的皱眉,有些忧心忡忡道:
“师父,这屋里怎么这么别扭?胭脂粉气太重了,应该放两把石锁石墩子,没事练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否则徒儿的武艺岂不是都荒废了?哎,对了,师父,你说徒儿的无敌撩阴腿不会退步吧?”
都这个时候了,徒儿还在想着练武,小翠就是一阵无语,干咳道:
“徒儿啊,荒废几天无妨,说到底女人练武除了能长成师父这样的身板,让男人望而却步,其他的也没啥好处,唉,师父要是能有你这样的体型,俺早就把一鸣哥拿下了,徒儿啊,你长长心吧?”
武胜男嘿嘿一笑:
“师父,此言差矣,女子能顶半边天,谁说女子不如男,这都是那个大色狼说的,凭什么女人就要在家相夫教子,凭什么女人就要从一而终,而男人就可以花天酒地,三妻四妾……。”
然后,武胜男眼露奇光,一脸憧憬道:
“徒儿的心愿就是有朝一日,女人可以拥有好几个男人,女人在外花天酒地,男人在家相妻教子……。”
小翠听得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急忙打断道:
“咳咳,徒儿,徒儿,住口,这里是行宫,你的身份是张芙蓉,你的任务是拖住杨广七日,这七天里,不管杨广如何对你无礼,只要不对你用强,你都要忍住,七天之后,你就解脱了,然后回到县府你就是张夫人了!”
一句“回到县府你就是张夫人了”,让武胜男的心里美滋滋的,重重点点头:
“师父,你就放心吧,徒儿心里明白,不就是一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废物皇帝吗?收拾他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