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曲《但愿人长久》还是张一鸣在所作,那时的何凝香还是个头牌,那时的老鸨王雪姨还没有气的得中风。
当时的何凝香把张一鸣惊为天人,对这首曲目爱不释手,连奏数遍,大半夜的,把正在激情当中的嫖客,成功转移到了听曲当中,这首曲目的影响力可想而知。
本来,张一鸣是把这首曲子送给了何凝香,但是后来,何凝香感觉受之有愧,硬是又把这首曲目还了回去,现在,这首曲目被收录在唐新社出版的《张一鸣诗词摘录》当中。
战火纷飞的年代,严重阻碍了诗词歌赋的传播速度,所以,这首曲目并没有流传到长安,也难怪在场众臣都毫不知情。
张一鸣才得以装逼成功,震惊四座,杨广的男子瞬间短路,这个张一鸣,真的是一鸣惊人,本以为他是个天才酿酒师,却还是酿酒师里做饭最好的,现在看来自己错了,大大低估了这货的才能,原来这个万户侯最得意的还是在词曲方面的造诣,堪称厨师界的诗词大家。
众臣也都是大跌眼镜,不得不重新审视了一番张一鸣,此人身上不但葱花味浓郁,书生气息亦是不逞多让,真是个难得的人才。
宇文化及的老脸挂不住了,第一次有了潮红之色,不过,畏于宇文化及的滔天权势,并没有人拿刚才的赌约说事,笑话,谁敢说?男子被驴踢了还是被裤裆夹了?
不过,还真有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货,那就是李元霸,李元霸阴阳怪气道:
“老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还不磕头拜师,难不成让李爷把你摁倒地上强行跪拜?”
宇文成都虎目圆睁,怒吼一声:
“你敢!”
李元霸霍然起身,眼珠子一瞪,一股弥天气势笼罩了整个大殿,气势如虹:
“大个子,你又欠揍是不?”
李渊慌了神,急忙一拽儿子的袖子,低声道:
“小祖宗,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爹,你傻了还是酒喝多了?李爷是你儿子,不是你祖宗!李爷生平最恨说话当屁放之人,今日非要向这老狗讨个公道不可?”
李元霸的驴脾气上来了,谁都拦不住!
杨广笑道:
“呵呵,好了,都少说两句,算是给朕一个薄面,如何?”
宇文成都没有言语,只是哼了一声,李渊还真怕儿子犯浑,来一句:你算个屁啊。
所幸担忧并没有发生,李元霸嘴唇动了动,又把嘴闭上,坐下身喝起闷酒来。
杨广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张一鸣,不住的点头称赞道:
“啧啧啧,万户侯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呢,朕算是知道了那句高手在民间是何意了,爱卿,你真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朕觉得凭你的才艺,足以进我朝的文学阁,你这首曲目当真是妙的很,简直是妙不可言,来,朕敬你一杯!”
说完,杨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皇帝主动向某一个官员敬酒,这可是祖坟冒黑……不是,是冒青烟了,是一种无上荣耀,纵观杨广登基以后,除了靠山王杨林有此殊荣以外,张一鸣算是第二个,看的宇文化及口中直冒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