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爷爷,当老鸨是俺一生的志向,俺还要感谢公子呢?怎么会怪公子呢?”
“怜儿,世道险恶,人心不古,有些人只是披着羊皮的狼,有些人披着狼皮的羊,总之,你要审时度势,不要轻信任何人!”
“武爷爷,那您是狼还是羊呢?”
“呃,武爷爷是人,不是畜牲,你这孩子说话真是……,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怜儿,真是难为你了!”
老武同志一边发牢骚,一边往里走,眼神越来越震惊,里面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样样都有,男人温文尔雅,风流倜傥,女子仪态端庄,倾国倾城,落落大方,双方相敬如宾,这特么的哪是青楼,简直是大家闺秀的闺房,能把青楼做到这般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相信也只有那个狗日的张一鸣了。
武清风一边走一边道:
“咳咳,怜儿啊,你们这的贵宾卡如何办理?”
“武爷爷,您想办一张吗?”
“呃,怜儿啊,你,你千万别误会,武爷爷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武爷爷平素看的最轻的就是银子,银子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银子对武爷爷来说就是一个数字,武爷爷追求的是清新高雅,只是欣赏这些女子的才艺,咳咳,你懂了吧?”
裴怜儿点点头,一本正经道:
“武爷爷,俺懂,您就是来和这些姐姐们讨论才艺,不上床,对吧?”
武清风被裴怜儿的直白惊呆了,老脸一红,不再提起此事。
说话间,来到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门外,裴怜儿大叫道:
“何姐姐,武爷爷来办贵宾卡来了。”
说完,裴怜儿冲武清风吐了吐舌头,一溜烟没影了。
武清风老脸一红,一跺脚:
“你这个熊孩子……。”
房门打开,露出一张绝世容颜,何凝香款款一笑:
“武掌柜,你想办一张什么级别的卡?”
“咳咳,何姑娘开玩笑了,实不相瞒,老朽此番前来是有要事要找何姑娘!”
“武掌柜里面请!”
落座以后,有小婢奉上香茶,何凝香微微一笑:
“武掌柜,何事?但讲无妨!”
“何姑娘,可知小女胜男去了哪里?”
“啊?”
武清风内心一惊,急忙道:
“何姑娘,莫不是男儿发生了什么事?”
“武掌柜,一言难尽,不过请放心,武姑娘大概也许可能还安全吧?”
什么叫大概也许可能?武清风的心更没底了:
“何姑娘,老朽年迈就这一个闺女,你说话可不要大喘气啊,我女儿到底身在何处,去干什么了?还有那个狗日的张一鸣去哪了?”
何凝香内心很复杂,武胜男冒充张芙蓉去行宫一事是绝顶机密,如果告诉了武清风,这个老头还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但不说吧,又觉得对不起老武,因为武胜男毕竟是老武同志的亲闺女,有知情权,把人家闺女不声不响的当备胎,连个屁都不放,有点不太地道。
何凝香为难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武清风的心头,一咬牙,老武同志一把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何凝香花容失色,万万没想到武清风居然会动刀子,这要是往自己脸上划两道,对于靠脸蛋吃饭的自己还活不活了?
“武,武掌柜,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