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一笑,语重心长道:
“程二哥,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火车跑的快,全靠头来带,俊鸟择灵木而栖,军师所言,甚是有理!”
“火车?啥火车?”
“呵呵,火车就是领头羊,就是带头大哥,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带头大哥亦是如此,程二哥,李渊是皇族之后,拥有正统皇室血脉,礼贤下士,宽厚待人,手下兵多将广,影响力极大,岂是那些反王所能比拟?”
程咬金听后,若有所思,随后将口中的鸡骨头狠狠吐到地上,有些颓废道:
“唉,不瞒张老弟,俺老程看起来是个粗人,但俺并不傻,那帮反王看起来一个个人模狗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当个山大王还行,治理一个大国,算了吧,他们只知道贪图享乐,哪知前线将士的艰辛,为了所谓的宏图霸业,媳妇孩子都顾不得,还等着改朝换代后能光宗耀祖么?这帮畜牲却只知道抢地盘,比谁的钱多女人多,真特么畜牲,俺老程为那些将士鸣不平,死了那么多的弟兄,到头来徒做他人嫁衣……。”
说着,说着,程咬金的眼圈红了,最后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哭声之惨,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张一鸣知道历史上的程咬金重情重义,此刻一看,果然名不虚传,起身离座来到程咬金近前,安慰道:
“二哥,别哭了,让别人听到多不好,还以为老弟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话音刚落。
门口一黯,赵头推门而入,满脸惶恐加埋怨道:
“鸣国公,看样子,你这个叔伯真是脑子被驴踢大的,怎么什么话都敢说?随便哪一句传出去,都是掉脑袋的大罪,我在旁边听得真真切切,吓得我都快尿裤子了,也就是我知道这个老伯,知道内情,换个旁人来,告到官府那里,这还了得?”
程咬金一听不干了,怒目而视:
“特么的,说谁是被驴踢大的?信不信老子一斧子劈死你?”
张一鸣看了程咬金一眼,一摆手,程咬金将伸进怀中的手拿了出来,赵头不知道的是,里面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张一鸣面色恢复如初,笑容可掬道:
“哎呀呀,原来是赵头,择日不如撞日,来来来,一块坐下来喝几杯,说实话,和我这个脑子转不过弯来的老伯喝酒真是无趣,还口无遮拦,今天也就是碰到赵头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刚才我这位老伯有口无心,多有得罪,还望赵头见谅,张某在这里替他赔不是了!”
赵头赶紧道:
“国公爷客气了,小人愧不敢当,赵某不放在心上就是,既然国公爷相邀,那恭敬不如从命!”
说完,赵头弯腰拉把椅子坐下,受宠若惊的接过张一鸣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咂咂嘴,赞不绝口:
“好酒,果然是好酒!”
“呵呵,既然是好酒,那不妨多饮几杯?”
说完,张一鸣又给赵头倒了三杯,赵头颤抖着双手接过,接连饮下,滴酒不剩,激动道:
“小的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国公爷亲自倒酒?真是祖上冒青烟了,能喝上国公爷倒的酒,以后可有的吹嘘了,赵某这辈子值了!”
“赵哥客气了,咦,赵哥,你不是守门吗?怎么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