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而自己却摊上一个狗一样的队友,张一鸣气急败坏,指着二狗同志的鼻子,义愤填膺道:
“二狗同志,东西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讲,不错,军营伙食比不上酒楼,没有大鱼大肉,本公子是说过可以允许你出去打野食,记住,是打野食,不是去偷鸡,也不是去偷窥,你倒好,私自跑到农户家里偷鸡,你这属于犯罪行为,终将受到法律的制裁,看看,看看,人家那个寡妇大姐找上门来了,宇文将军的眼睛是雪亮的,肯定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再说本公子大公无私,绝不会徇私舞弊,宇文将军,按照军法,该杀该剐还是下油锅,你看着办吧?这条狗就交给你处置了,俺绝无二话。”
“哎,俺说你这个狗日的张一鸣,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不是丧良心吗?俺二狗为你鞍前马后,像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你,你偷看女人洗澡俺帮你把风,你吃肉俺喝汤,你怎么能这样对俺呢……?”
“你个狗东西,怎么跟本公子说话呢?本公子是你的主人,是你的衣食父母,你如此乱咬人,居心何在?你难道不受良心的谴责吗?老天爷,你快降下十八道水缸粗细的滚雷,将这个狗东西劈到阎王爷那里去吧……!”
“狗日的张一鸣,俺二狗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主人富人宁有种乎?主人轮流做,明年到俺家,有俩糟钱就把你得瑟的,有啥了不起的!等俺二狗当了主人,让你看看啥叫真正的瑟……。”
看着二人在这里“狗咬狗一嘴毛”,说着和自己此行目的毫无干系的糙话,宇文成都听得一脸黑线,怒吼一声:
“住口,军营重地,像泼妇骂街一般,成何体统?朱刚,你死哪去了?还不进来,等待何时?”
话音刚落,帐门外听得心惊肉跳的朱刚连滚带爬的进来了。
“朱刚,把你听到的话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遍!”
朱刚看着张一鸣和二狗,初次见面就让自己出糗的情形历历在目,朱刚眼里闪现一抹疯狂之色,指着张一鸣的鼻子,咬牙切齿道:
“宇文将军,就是这个张一鸣,还有这个死光头,今日一大早就在军营一角密谋投毒之事,被我听个正着,毒药就放在这个死光头背上的包裹里,张一鸣,死光头,事到如今,你俩还有何话说?还不从实招来?”
张一鸣听后呆若不鸡,嘴巴张的老大,似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傻了,二狗同志一听,脸色大变,急忙将背上的包裹解下来,死死抱在怀里,一脸警惕的看着宇文成都,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口中不饶人道:
“尼玛,你个死肥猪,叫谁死光头呢?信不信狗爷一拳打爆你的猪头?你,你凭什么说狗爷要投毒,凭什么说狗爷的身上有毒药?你特么活腻歪了,看狗爷怎么收拾你?特么的!”
说完,二狗同志冷不丁飞起一脚踢向朱刚的裤裆,这一脚,快如闪电,真要是踢上了,朱刚注定下半辈子就只能蹲着撒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