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毫不留情的斩杀了对方的信使,而且此人的身份不低,是反王于崇义的小舅子。
礼尚往来,二狗同志作为己方的信使,提着那颗人头去回复战书,这种作死的做法换作是谁去,都难逃一死,而那个死光头竟然毫发无损……,不,这货本来就没毛,宇文成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不行,一定要将此事问个明白。
“本帅问你,那个死光头现在何处?”
“禀大帅,二狗壮士说他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完成军令归来,需要第一时间向本帅复命,这个二货难道不知道吗?去,你去把他叫来,就说本帅有事要问他!”
“是!”
……
不多时,帐帘一挑,张一鸣进来了,一拱手,笑呵呵道:
“大帅,火头营厨师长张一鸣这厢有礼了!”
宇文成都就是一愣,随即一笑:
“鸣国公客气了,本帅可不敢当?不知鸣国公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唉,家门不幸,出了个不省心的败类二狗,一天到晚净给我惹事,冲撞了元帅还不知悔改,幸亏大帅大人有大量,不和这条狗一般见识,让他戴罪立功,终幸不辱命,平安回来,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军人,也不知道回来复命,倒头便睡,还托我来向大帅复命,临睡前,把事情的经过都告知了我,本国公是他的主人,却还要替他办事,真是日了狗了,元帅,说吧,您想知道什么.?张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宇文成都沉吟片刻,肃穆道:
“本帅也不多问,只问三个问题,第一,本帅想知道二狗壮士把那颗人头送到叛军手中之时,叛军的反应如何?”
张一鸣淡淡道:
“二狗将那颗人头奉上之时,群情激愤,而反王于崇义恰巧在现场,愤怒至极,当时把剑就拔了出来,想要砍下二狗同志的狗头,结果被二狗同志一脚将剑踢飞,宝剑落地之时,将反王于崇义变成了公公,本是无心之举,歪打正着的将一个赫赫有名的反王从此不再复有以往的威名......。”
“嘶”的一声,宇文成都倒吸一口凉气,不由道:
“后来呢?”
“大帅,这是第二个问题!”
“好吧,就当是第二个!”
“后来,反王于崇义被抬了下去,众将官对于二狗的杀剐存留产生了极大的分歧,有的主张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有的持‘两国相争不斩来使’的主张,说斩杀使者是野蛮行径,是畜牲的做法,最后举手表决。”
“那再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