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不说,屁股还被狗咬了,这下可赔大发了,只有怀里的几件亵衣让二狗同志略有慰籍。
二狗同志很受伤,一脸颓废的回到了火头营,走回自己营帐的路上,众人异样的目光无一例外的停留在了二狗同志那显眼的屁股上。
二狗同志没好气道:
“看个屁啊,没见过这么白的屁股吗?俺这是被女人咬的,羡慕死你们这些狗日的!”
“咦,这个女人好大的嘴啊!”
“嗯,确实不小!只是看起来不像是人的嘴巴,倒像是畜牲的!”
“二狗壮士,你带啥回来了?厨师长可说了,带不回来能吃的东西,可不管饭!”
二狗同志白了那人一眼,恶狠狠道:
“狗爷从屁股上割块肉下来行不行?你特么不说话能死啊?”
二狗同志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后,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想了想,出了营帐门,直奔做饭的营地而来。
……
每个人都满载而归,张一鸣对火头军的办事能力很满意,分门别类的将这些东西归集在一处,聚少成多,说堆积如山也不为过,然后张一鸣开始教火头军如何应用这些野物做饭。
听到张一鸣对采集来的野物耳熟能详,说的头头是道,众火头军佩服不已,看来这个新来的厨师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再听到张一鸣说到的煎炒烹炸和做汤,这些火头军更是大开眼界,原来这些野物还可以这样做,完全颠覆了以前直接往口中塞,然后生吃硬嚼的认知。
真的可以这样做吗?这样做真的好吃吗?众火头军心中疑云窦生,不过还是依照张一鸣的吩咐分头行事了起来,每个人都忙的热火朝天。
就在此刻,二狗同志溜溜哒哒的来了,张一鸣看了看姗姗来迟的二狗同志,就前世小品《卖拐》里赵老师走路那个标准姿态,一看就准没干好事,慢条斯理道:
“二狗啊,又被狗撵了?”
二狗同志面色微微发烫,挠挠光头,含糊其辞道:
“没,没,没有,真没有,一鸣兄弟,俺二狗早就改邪归正了,再不干那些偷鸡摸狗的龌龊事了,俺,俺,俺今天发现了一头野猪,长的膘肥体壮,俺就想把它给捉回来,在后面紧追不舍,但这头畜牲跑的太快了,俺追不上,最后屁股还跌了一跤,所以走路有点不得劲,如果让俺再遇到这头畜牲,一定不会让它再跑了,一定把它捉回来剁了它,嘿嘿,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的,一鸣兄弟,俺为了找吃的,差点把命搭上了,你,你可不能不管俺饭啊……?”
张一鸣瞥了一眼二狗同志,心里跟明镜似的,狗改不了吃屎,这个二货准又是跑到农户家里去了,事情败露,偷鸡不成蚀把米。
张一鸣也不点破,眉头微皱道:
“二狗啊,你这种拼命三郎的精神值得表扬!”
“一鸣兄弟,俺不是三郎,俺叫二狗,野狗的狗!”
“唉,算了,对你弹琴那是对牛的侮辱,二狗,这一脚跌的重不重?”
“啊,不重,没事,入洞房都可以!”
“入洞房就算了,军中的母马也不多了,既然这样,那你就下去到处转转,给人打打下手怎么样?”
“一鸣兄弟啊,你看,俺是副厨师长,大小也算个芝麻粒官,当官的哪有动手干活的?要不,让俺去点对一下熟肉是否充足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