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玉漱今天穿着橘色绣重瓣扶桑花的广袖上衣,雪白色的下裳,淡棕色的腰带上挂着一枚狐形的和田玉玉坠,她把长发绾成了蝴蝶髻,挑了两支发簪把发髻给固定好,她不想戴着那么沉的发簪在头上,想戴点很轻很漂亮的鲜花,于是乎故意埋伏在钟嘉元出没的地方,看见他一出现,马上跳上他的背,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脖子,钟嘉元甩身体两下没能把鞠玉漱甩下来,钟嘉元有点沮丧,这就迫使他变成一只袋鼠,背着她往长满花的山里跳去。
蹬蹬蹬。
可恶(〃>皿<),老子又做她的坐骑了,今天最好不要遇见那家伙,不然又会丢脸的。
哈,哈欠。
钟嘉元被面前一大片的花散发出来的花香熏得鼻子好痒,忍不住的就打了个哈欠,用爪子擦了擦鼻子,在心里打骂鞠玉漱好几遍,摘完了没有,老子快要被熏晕了。
站在钟嘉元的背上,鞠玉漱笑个不停,因为这里长得重瓣扶桑花好好看哦,尤其是这种橘中带了点玫红色重瓣扶桑花是最好看了,摘了几朵这种颜色的扶桑花戴在头上,然后还得多摘几朵做个花环送给某人做标记,代表这坐骑是我的意思。
“诶诶,你想干嘛,老子不是孙猴子,不需要紧箍。”钟嘉元很不喜欢那个花环,他不停的转动脖子就是想躲开鞠玉漱给他带上这玩意,哦,拜托,他是男人,带上这玩意岂不是得让他做女人了?不行不行,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的脸会被丢尽的。
“这才不是紧箍呢,这是标识。”嘻嘻,鞠玉漱捂着小嘴偷笑,钟嘉元心想这货肯定是想抓弄他,这花环怕是不是什么好东西来的,趁他发呆的一瞬间,鞠玉漱赶紧的把花环套进他的脖子上,告诉他给他带上这花环是想让别人知道他是她的坐骑。
纳里?!他可是堂堂一护法,居然沦落到给这黄毛丫头做坐骑来着?是谁给她的这个胆?
嘶嘶。
那声音分明就是嘲笑他的意思。
钟嘉元顺着发出嘶嘶的声音跑去找发出嘶嘶的声音的家伙,跑进扶桑树丛里,他看见一条体型长得很粗的蟒蛇正趴在大石头上面晒太阳,蟒蛇看见钟嘉元来了,吐吐蛇信子,配上发出嘶嘶的声音,分明就是在嘲笑钟嘉元又给那丫头当坐骑,“那丫头呢?”刚才他可是感觉到那丫头也在的,怎么会没看见她跟着钟嘉元那只只会跳不会跑的笨袋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