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什么呢?”秦不晚看着郑奇山,细眉微微一扬。
“说明……敏华小姐脸上的伤,是她自己打的!”褚乾元思维很快,瞬间就脱口而出。
众人纷纷倒抽一口气,这事情急转直下,似乎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啊。
褚安晟龙目微微眯起,凌厉的目光在郑敏华的尸首上,和郑奇山与褚长安两人的表情反应上慢慢转动,心头仿佛有了些思量。
此时,一直沉寂的褚长安,跪地开口。
“父皇,儿臣本以为清者自清,也不想将事情捅破,令郑大人难堪。”褚长安一字一句,沉稳低言,“今夜儿臣与太子殿下和五哥、十三皇妹多饮了几杯,薄醉恍惚之时,本欲回自己的房间,引路的婢女搀着儿臣,兜兜转转将儿臣带到此地,并给儿臣喝下解酒茶。可谁知儿臣喝下解酒茶后,却浑身滚烫燥热,而此时,敏华小姐推开房门,衣衫轻薄,竟是当着儿臣的面宽衣解带。”
他不疾不徐地诉说着,众人的脸色也是越来越惊讶。
“儿臣愤怒难当,斥责敏华小姐所举有失妥当,催赶她离开。只是敏华小姐却将自己衣衫发髻扯乱,并企图与儿臣纠缠,更双手掌掴自己奋力叫喊。”
“于是,便有了后边的事情。儿臣先前自知百口莫辩,又觉人既以死,不便对她多有罪责。只是儿臣从未做过有伤风化诬人清白之事,还请父皇明察。”
事情于此,可谓有了翻天覆地的翻转。众人交耳议论着,窃窃私语声不断。
褚安晟深深地盯着褚长安,皱眉问道:“若是这样,方才你又为何不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