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晚换了个撑坐的姿势,幽幽道:“烁哥儿还是个孩子,有些腌臜的事情他不必太早知晓,也无需多看。只是,若有人别有用心,在这半大的孩子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打着幌子给别人办事,本小姐该怎么做?”
秦不晚微眯的杏眼向左一瞥,上道的怀琇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福身接话:“照着咱们侯府的规矩,刁奴教唆幼主,挑拨幼主与主君庶母,当庭杖三十,废契发卖。”
“不……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彩芬慌了,连滚带爬匍到秦不晚脚边,“大小姐,您不能这么专断啊,凡事讲个证据!”
秦不晚挑了挑眉:“我还偏是专断一回了,你若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交代是给谁办事,我也不为难你。”
“奴婢……奴婢没有给谁办事……”彩芬仍不松口。
“那就动手吧。”
秦不晚纤指一抬,怀琇和谷朵立刻便唤来了两个力气大的仆役,搬来长凳,把彩芬压到上头。萱姨娘屋子里的婆子自告奋勇,在两只手心啐了口唾沫搓热,握起竹杖跃跃欲试。
“小姐……”彩芬惊恐不已,奈何身体被牢牢制住,挣扎不得。
“肯说了吗?”秦不晚缓缓磋磨手背。
“我……”彩芬支支吾吾,依旧是咬着牙不松口。
“打。”
随着秦不晚一声令下,那婆子挥舞竹杖便朝下招呼,油韧的竹杖是老竹子做的,竹筒里头填了东西,打人最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