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就非要拦着?”
秦不晚冷着面:“母亲今日就非要做些于理难当的事情吗?”
“什么于理难当,我处处为着侯府的子嗣考量,你这般猜忌嫡母,简直没有半点规矩。”柳氏气骂道。
她的人在门前僵持了许久,可秦不晚的人像一堵墙似地拦着,一寸也靠近不得。
一名小婢此时匆匆地进了门,在袁姑耳边嘀咕一阵。
袁姑眉一锁,与柳氏耳语道:“夫人,不好了,侯爷要回来了……”
柳氏大叹可惜,秦康佑竟然回来得如此之快,她本想将几个婆子塞进房里,在韦宜萱生产的时候小小动些手脚,就算不能悄悄结果了那个贱人和孽种,至少也得让韦宜萱那贱人伤去根本,日后不能再伺候侯爷。
可秦康佑回来了,即便此时她再争过秦不晚把人塞进去,当着他的面也不好明着做手脚了。
柳氏恨恨地剜了秦不晚一眼,若不是这个难缠的小贱人,她早也得手了。
秦康佑大步地从院门进来,望着院里挤挤嚷嚷的人,不悦地沉着脸。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秦不晚还没来得及开口,柳氏便拈着帕子娇扑过去,委屈地道:“侯爷,您来得正好!妾身听说宜萱妹妹生产,特地带了几个有本事的婆子来帮手,可不晚她像防贼似地将妾身的人挡在门前,还说……还说妾身要害宜萱妹妹!”
娇妻软语扑来,诉诉欲泣。秦康佑没有一把揽过柳氏安慰,反倒是古怪地看着她:“接生既然有之前找好的稳婆,你送人来干什么?”
“我……我自是怕伺候的人不妥当,想着人多也保障些。”柳氏小声道,眼眸转了又转。
那袁姑也符合:“是啊,侯爷您听,姨娘主子这声音怕是生得吃力,咱们这些婆子都是有经验的,进去帮把手岂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