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秦康佑足足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柳氏主仆对视一眼,悄悄地抿嘴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秦不晚暗暗啧叹,彩芬这姑娘可以嘛,还懂得下药这般手段。她就说秦康佑当初怎么会色令智昏一般,纳了一个比自己小一轮的婢子为妾。
承受着众人戏谑鄙夷的目光,彩芬既羞又恼,觉得难堪极了。她哆嗦着跪倒在秦康佑脚边,连连摆手摇头:“侯爷,你莫要听这个贱婢胡说,都是她攀诬我的,当初……当初是我与侯爷情投意合,您知道的呀!”
“侯爷若是不信,现下就可让人去彩姨娘屋子里头搜!”春菊道,“自彩姨娘承宠以来,也是没少用那东西的,每每用完都锁在妆匣下头的八宝盒子里,一查一验便知!”
“你这贱婢,信口胡诌,我非打死你不可!”
彩芬被掀了老底,气得狠了一囫囵便爬起来和春菊撕扯起来,两个女子掐打扯头发,尖叫连连。
“好了!把她们给我拉开!”
秦康佑怒吼一声,只觉得脑仁一阵阵疼。
他看着气急泣泪的彩芬,眸色一深:“金吉,让人去搜。”
“侯爷!您……您是不信卑妾了吗?”彩芬扒拉着秦康佑的小腿,泪湿春衫。
柳氏冷眼瞧着,心头痛快得很,又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妹妹急什么,若是没做过,也不怕人搜的。”
彩芬于情于理也拦不住搜查,抖着身子战战兢兢。